穆尧被她亲着,乖乖躺在c上,手不动也不抱她,倒是沈荞西有多色急一样。
想听他的声音。
沈荞西咬他喉结,越咬越重。
穆尧嗓子发痒,实在忍不住了,一只手扶在沈荞西腰上,揉了一把:“姐姐,轻点。”
沈荞西继续,声音变润了:“我想听你声音。”
“这里隔音不好。”他眼底越发的深,氤氲着浓浓的水汽:“会被人听到的。”
“奶奶吗?”
“嗯。”
沈荞西趴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继续啃。
她亲了十几分钟,渴了,才想着喝了那杯牛奶。
空气幽荡,躺在这边什么都不干,莫名有种禁忌感。
穆尧虽然比她小两岁,但毕竟是男人,胸膛宽阔又紧实,充满男人味的鲜活躯体,还很有料,所以,沈荞西很喜欢贴在穆尧怀里和他聊天。
“今天奶奶说你从小缺爱,让我照顾好你。”
穆尧靠在床头,没动:“我也会照顾你。”
“奶奶还说你以前有洁癖,给别人纹身完会吐。”
“嗯,是有一点。”他解释:“以前受过太多伤,对被破坏的皮肤组织有点反感。”
除了他自己也除了沈荞西。
这是病。
强烈的破坏欲。
曾经习惯了伤痕累累的身体,穆尧以为他喜欢上了不完整皮肤,喜欢伤口,会享受,实际上,当别人的伤摆在他面前,他却极度反感恶心。
这就是纹身前的穆尧。
爱伤爱得无可自拔,所以他自残,手指上伤口越深,心越安定满足。
却又唾弃。
看看,穆晋源都给了他些什么,明明已经死了,过去的阴霾却要笼他一辈子。
恶心。
他学纹身,想救一救自己。
也许恶心久了,他的病就好了。
看,中毒者还在深信,以毒攻毒是解毒妙方。
怎么可能呢。
他自己手指上的伤疤定时被揭开,依赖的痛感,成了他生活的养料。
他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