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说:“不用。”
老板解释:“送的,不要钱。”
“谢谢,不用。”
穆尧又买了瓶消毒水,结账后拎着带子走了,老板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沉默。
你不用棉签用消毒水?
……几秒后,他懂了。
年轻人,真会玩。
看不出来,长得跟冰块似的,倒是块热石。
—
沈荞西确实受伤了。
她洗澡时发现裤子上沾了血,都没敢泡澡,只用淋浴仔细冲了把出来,坐床上检查。
嘶——
月中/了。
沈荞西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脆弱的!
神经发麻,脑子里的烟花正异彩纷呈一簇簇绽放,在她脸上呈现,白皙的脸瞬间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
后颈一湿,滑落至腰间的浴袍被人提了上去:“降温了,穿好。”
他身上气味是迷药,沈荞西一下酥软了骨头,往后靠去,被穆尧揽进怀里。
“是不是很疼?”他说。
沈荞西把脸转过去,贴进他锁骨弯。
“疼。”
真的疼,而且是那种从来没体验的的疼。
不动还好,一动就能把人疼没了。
沈荞西不知道,她抬着一双水遮雾绕的眸子看他时,穆尧全身骨头像是被刷子刷了一遍,通身爽感。
低眸就能看见她心口被他咬出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