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的是他。
咬出血的是他。
最后疯的人还是他。
穆尧把所有力气用在逃离有沈荞西的空间上,推开门,他就废了,瘫软在玄关。
牙关在不满的打颤,斥责他为什么临阵脱逃,反抗命令。
他应该听从心底的指挥,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带血的伤口,一口一个。
于是,她依旧美,只是不再完美,伤痕长遍全身,像一场玫瑰绽放的盛宴,酥麻他的神经,满足最狂野的破坏欲。
他应该将她带进他的“坟墓”,他在“坟墓”里铺满洁白的绸缎,垫在满身伤痕的她的身下,让血迹顺延着肌肤,在绸缎上滴落晕染。
红与白的交织,形成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比任何水墨山水来的珍贵。
最美的人,她身上每一道伤口值得受到最精心的对待。
—
她的血,是唤醒牢笼中野兽的养料。
沈荞西,你真让人恼火。
你眼里怎么可以有得意。
明明我只贪恋你的身|体,世间最完美的皮囊。
可我却开始迷恋你体内掺了毒汁的血液。
—
她喜欢喊他宝贝。
每次,他敏感的要命。
他以为他用最冷淡的表情可以很好的掩饰,没想到,她欲盖弥彰,让他兵卒失守,越过楚河汉界,吃掉了帅,直接抓住了他的脉搏,发现了脆弱的敏感。
他咬牙反抗。
她却笑着说她赢了。
得到了他最真诚的投降书。
那一瞬,她笑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