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相,简直是颜值的天花板,旷古烁今。
反正星浓没有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
黑衣男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垂眸看着她手中的珠子,薄唇轻启,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珠子。”
嗓音清冷低沉而有磁性,还携裹着一丝神袛般的清绝。
声音真好听。星浓在心底赞了一句,同时她伸出了手,将珠子还给他:“给。”
虽然她心里有点好奇这珠子怎么出现在这里,但是刚才,她的确看见这珠子从他的手上掉落,证明这珠子是他的。
“声音真好听。”楚天阔的脑海突然响起这么一句话,他微微怔了一下,掀起眼皮,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了对面的女子一眼。
他没有伸手去接眼前的珠子,只是看着她,那双平静的眸子蕴藏着冰冷,漆黑深邃,让人猜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给。”星浓的手又往前伸了一下。
楚天阔低头,视线落在她伸过来的手上,然后一眼便看见她手中的血迹,眉头不自觉的轻皱。
这灵珠,滴血认主。
他面无表情的伸出了一只修长匀称,骨节精致分明的手,拿走了她手中的珠子,并没有碰触到她,语气客气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多谢。”
“不客气。”星浓淡淡的回了一句,便抬脚离开了。
楚天阔捏着珠子,回到马车上。
宽敞舒适的马车里,一张被固定住的案桌上放着一盆只有七片叶子的草。
小小的空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心旷神怡。
楚天阔正襟危坐的坐在马车里,一双大长腿端正,安分的曲在桌子与座位的中间,他微微低着头盯着手中金色的珠子,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底氤氲着的潋滟星光。
那模样,清隽韵致偏又透着不经意的疏冷,矜贵不凡。
他用意念查看着里面的东西,博古架上的东西依然没有变,半空中依然悬浮着无数发光的碎片,一切都没有变可是......
声音真好听。
刚才为什么能听见她的心声?
是因为这造灵珠认主了,而且同时认了两个?
可是为什么只听见一句心声?
任子麟拿着一大串羊肉串钻进马车就看见他一脸深思,这清贵韵致的模样,连他一个大男人也觉得惊艳!
妖孽!他在心底骂了一句,然后道:“这福泰县的天气真的热死人了!”
说着他递给对面的人一串羊肉串:“吃吗?闻着挺香的。”
空气中多了一股子烤羊肉特有的香气,弥漫整个车厢,瞬间盖住了那股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桌子上那盆草好像都没那么精神了。
楚天阔将金色的珠子塞进荷包,双手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闭上眼睛,冷冷的道:“吃完再进马车。”
任子麟在心底咕哝了一句,然后便钻出了马车,坐在驾车的随从旁:“松柏,咱们出发吧!”
“是,任公子。”
“驾!”
马车的轮子,在青石板上滚动着,很快就经过了星浓的身边,往城门的方向而去。
一粒金色的珠子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某人的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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