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郭靖宇早早的带人出发了，两位督指除了昨天匆匆见一面，其余时间一直盯着智丈和尚。
“伯武，就按你说的办，要不是我家中父母健在无法削发，我指定亲自上！”
“今天我要让佛门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我要让百姓懂得一个道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儒家学子·秦生一脸跃跃欲试。
“嗯嗯嗯嗯”李智心不在焉的恩恩啊啊敷衍几句。
李智并不担心佛门那边，他担心的反而是秦生这个戏精。
这厮太兴奋了，知情的知道他去演戏，不知情的还以为儒家要和佛家开战了！
‘看来我昨晚上了个保险是对的！’
心里这般想着，李智把人皮面具带好，同时用气机在面部流过，面具完美的和脸部肌肤贴合在一起。
准确来说，是融合到了一起！
现在这个状态下，任凭他怎么折腾，洗脸也好，有人上前检查也罢，都不可能发现他带了面具。
除非有人从命格气运层次发现端倪，不过李智有那串菩提子护身，命格气运一片混沌，根本看不出什么。
这种级别的人皮面具好处是基本不会被发现，坏处是撕面具的时候要把自身脸上血肉一同撕下来。
这人皮面具就是他的保险，知道扮演‘法师’的，绝不超过五人。
秦生肯定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郭靖宇也知道，因为还需要打配合。
剩下的就只有典家二兄弟，他们虽然不善言辞，但却是正儿八经的绣衣卫督指，也是李智他们的上司，只不过不是直属。
等到李智重新抬起头后，秦生才发现他换了一张脸，当下啧啧称奇，说着伸手就要去摸
“你从哪儿找的面具，竟如此逼真”
李智一把将他的手拍下，道
“行走江湖，能不露脸尽量不露脸，我换脸这事儿你可别和外人说啊！”
怕秦生不放在心上，李智又额外交代
“任何人，包括绣衣卫的同僚们！这其中牵扯到了我的安危！”
话说到这份上，秦生也不敢大意，重重的一点头“这个你放心，我晓得了”
“不过你这面具当真稀奇，回头若是还有，能不能给我也弄一个？”
李智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了，你当这是教坊司的姑娘？花钱就有！”
“姑娘也不是花钱就有的，你还得吟诗作对，还得长得俊，钱才是最后一位...”
秦生嘟囔了一句。
人皮面具他当然见过，甚至还用过。
只不过没这么细致逼真，脸也没这么生动罢了。
“别扯了，待会儿你先去‘法场’挑个好位置，我随后就到，记得说好台词！”
“行行行，总共就几句话，我还能忘了不成！”
秦生应了一声，转身往城南走去。
智丈在城南讲经论道，但却是在一片并不宽敞的地方，这是官府刻意为之，因为这里装不下多少人。
而李智待会儿要去的地方，是位于智丈法场隔壁的一处空闲庭院，是城南一大户‘捐’出来的。
将法场选在这里，一是为了方便和老百姓讲经说道，二是为了方便智丈随时能过来。
给百姓听纯属胡扯，目的是让智丈听见他花高价就是为了‘胡扯’，这样才好挑起智丈的嗔和怒。
智丈再厉害，也还是个人，还没有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