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德的表情变得呆滞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哦,女权组织在美国虽然还没有抵达顶峰,可经历过两次女权运动之后(第三次才刚刚开始没多久),只要是稍微有点文化水平的人都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有多麻烦。
更别说奈德还是个通过法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人家女权组织告他,肯定会同步掀起舆论攻击,什么黑警啊、黑心律师啊、资本家密谋杀死妻子啊……
还是那句话,如果别人黑你是阴谋家,你最好真的是,要不然下场不必街头的流浪汉好到哪去。
“那我……算了。”奈德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泄气的躺回去看天花板了,满脸的生无可恋。
他现在谁都不想交流,只想安静一会。
胡子警官耸了耸肩,也没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安德鲁慢吞吞的爬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要去我的单人特护病房了,拜拜。”
奈德看也没看安德鲁,他正处于极度自闭的状态,要知道清算他的财产用于赔偿,可是他那些财产的贷款还是得他来还啊!
也就是说,从伤好离开医院、上庭之后,他基本上就是个没工作、没房子、没老婆还负债累累的三无流浪汉。
这换谁不觉得痛苦?
……
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安德鲁成功来到了自己的新病房。
“呼~”他躺在垫了海绵、中间镂空的特制床上,舒坦的吐出一口浊气。
在那由警方出钱的普通双人病房里面,他基本上就只有两个姿势,向左趴着或者向右趴着。
趴着嘛,怎么可能舒服到哪去,而且上厕所还要面对每动一下都要疼上好一会的后遗症……等等。
安德鲁一想到上厕所,顿时感觉一阵尿意袭来。
“算了,试试让护士帮忙吧,反正除了护士也没人盯着,总得习惯不是,毕竟我未来一两个月可能都得在这破地方度过……”
他如此想着,顺手摁响了呼叫器。
大约两分钟后,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青春靓丽、前凸后翘的美女推着小车走进病房,她笑道:“桑切斯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嗯”安德鲁将目光放在她胸前——别误会,是胸牌上面,【维奥莉特·麦克里迪】,“麦克里迪护士,我有些尿急……”
“叫我维奥莉特就好。”维奥莉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很是熟练的从小车下面取出一个尿壶,然后上前小心的拽下安德鲁的裤子,然后明显脸上流露出几分惊奇,回头换了个大号的尿壶,继续刚才的动作,没有迟疑的把尿壶放在小安德鲁下面。
安德鲁也迅速从一开始的春心荡漾状态恢复过来,他动一下都疼,真要起色心,哪怕是一个小时的战斗之后半条命都没了。
而且人家那么专业,何必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