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功夫未到家,在林子里呆上一年还是闯不过去,既然那么有时间,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我再练上一头半个月再说。
我把这段时间他教我的东西再练习一遍,以前不甚明白的东西,现在豁然开朗,脑子一片通明,这种感觉真好。
休息的时候,我就看以前看过的书,尤其是那些自己认为重要的,勾画出来的我都重温了一次。
我用了二十五天的时间巩固自己学到的东西,这二十五天除了绿瑛,我不见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过来打扰我。
并且这几天脑海一丝杂念都没有,就连银狼也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让他知道,我这二十几天压根想起过它,一定会生气,但谁说一定要想他?他就不能想我?
当我神清气爽地走出寝室,整个人似乎脱胎换骨一样,我吩咐绿瑛替我准备五天的干粮,还有水,一个火折子。
踏上去竹林的路,我竟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这个竹林究竟有什么等着我?
这个竹林真的是那么恐怖吗?
在去竹林的路上,我看到了冷佚,他负手挺立,脸上带着千年不变的笑容,眼里却迸射万年不变的冰冷,两者如此矛盾,但又是如此和谐。
“你——”
“起码师徒一场,我是过来送你上路的。”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冰冷如他的眸子,他实在太可恶了,他这不是诅咒我死在竹林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