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洼村?”
赵高眼睛一眯。
“难道这高人就藏在牛洼村不成?”
“去,给我查清楚,这牛洼村到底有何隐秘,扶苏去见的究竟是何人,若是查不来,你们也就不必再回来了!”
“诺!”
几名家奴当即告退。
“老爷……老爷……”
就在此时,门房匆匆跑来。
“何事喧哗?”
赵高狠狠瞪了门房一眼。
门房目光扫到一旁倒在血泊中的仆从吓的脖子一缩。
“老……老爷,门外有一人自称颍川第一才子张良,前来求见。”
“你说谁?”
“张……张良!”
“砰!”
赵高当即拍案而起。
“好你的张良,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来人,带上所有护院,跟我走!”
“诺!”
“嘶……”
看到门外一群壮汉气势汹汹,门房倒吸一口冷气。
“那小书生要遭殃了啊!”
……
门外。
张良冷着脸负手而立。
家奴缩着脖子一脸赔笑。
踏踏……踏踏……
就在此时,地面猛的剧烈颤抖起来。
一阵阵厚重的脚步声自院中传来。
“嘶,这……这阵仗……”
家奴不由脸色大变。
听声音至少百十号人啊,难不成中车府令大人真的亲自出来迎接这小子了。
家奴一回头,果然看到一名面色阴鸷的宫人,不是赵高又是何人。
“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个大人物?”
“呵!”
张良面无表情,似乎早有预料一般。
秦人虽然粗鄙不堪,但却喜好附庸风雅。
光是赵高府上豢养的门客都不下三百,当然这些所谓的豪侠名士大多都是徒有虚名之辈。
自己堂堂颍川第一才子,祖上三代皆为韩国丞相,乃是真正的名门之后,更得黄石公传授兵法三卷。
如今自己亲自前来,别说是赵高,整个咸阳勋贵谁敢不相迎。
“公子,小人狗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饶恕啊!”
家奴当即跪地,双手奉上玉佩。
张良没有去接,而是念了一段诗词。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年轻人,莫学相鼠之辈,狗眼看人低。”
张良装完批,拂袖而去,留下家奴懵逼原地。
“赵大人亲自迎接,张良荣幸之至。”
看到赵高,张良倨傲的一拱手。
“荣幸你大爷!”
“给我打死这小子,别让他跑了!”
赵高嘶吼一声,瞬间身后一群壮汉狂奔而出。
张良:“⊙ω⊙”
“握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