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州,也就是古代南宁。
张同鸣刚到五天,立马开进入工作状态,组织平叛。
老天爷不赏饭吃,灾民太多,造反像职业似的,三年两次,已经形成定律。
对此他已经习惯,熟悉平叛流程,熟悉调兵遣将。
这天,也就是1969年2月20,他正在邕州都指挥司衙门内,站在一张地图前。
正在和几个身着明军铠甲,腰胯长刀的将军研究如何剿灭流民。
这时一个小兵走进来,躬身抱拳:“总督大人,广州府来人。”
张同鸣很快见到来人,是他在广州总督府的管家。
管家三十左右,身强力壮,说话速度快,吐字清晰,很快把张同鸣气晕过去。
现场几人一团乱,有人掐人中,有人找大夫,片刻后张同鸣悠悠醒过来。
“竖子!”张同鸣嘶声喊。
其他人以为张同鸣担心一家老小,必尽一百多口全部落入叛军之手。
实际张同鸣更心疼钱,他知道张新只要没疯,就不会拿他家人开刀。
五百多万两,神,普通人不敢想的数字,他攒了很久。
“暂且停止征讨流民,”张同鸣缓过气后命令,“集合五万大军,直取广州!”
在场其他将军和文官面面相觑,跨省作战没问题,可是没钱又没粮,怎么办?
在决心面前,一切都不是问题,张同鸣决定拿富人开刀!
不知是哪个当权者说的,富人是猪,老子养,儿子育,孙子有肉吃。
然,不比串门,大军出征事情极多,等张同鸣带兵到广州,时间最快也要五十天后。
看张同鸣歇斯底里表现,收到张新寄来的卖惨信,估计会直接撕碎。
因为距离近,还因为职责所在,张新知道张同鸣会先于万历之前,出手打击自己,卖惨信只是麻痹,让他退出广州府,怎么可能呢?
至于送信人会不会被杀,张新表示不担心,如果张同鸣杀信使,张新就敢杀他儿子。
总督府地牢里不算大,关押一百多人刚刚好,张同鸣的老娘,兄弟,十多房妻妾,六个儿子儿媳妾室,孙子孙女都在里面呆着。
手里有人质,就是这么横。
广州总督府。
夜。
院子里春虫不停鸣叫,张新还在修订终极奥义,这本书倾注他很多心血,主要作用是对阅书的人进行洗脑,行为塑造,思想塑造。
正常来说,一般胸口烙有三爪船锚印的核心成员,皆要求全部背诉,熟烂于心。
效果确实也不错,就像生孩子,三观随张新。
烛灯下,笔在纸上发出沙沙声,武师师在旁边研磨,两人就这样保持着相对平静。
直到张新放下笔,伸懒腰,武师师撇一眼窗户上的喜字,惜字如金问出心中疑惑,“你是纳妾,还是娶妻?”
张新看向武师师,少女十六岁,身高约一米七,生的婷婷玉立,肤白如雪,五官精致。
特点是有一种‘我很弱小’‘我需要被保护’的即可视感,这一点有李聪聪的影子。
认识两天,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