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情欠凑的参将,燕顺猛地一顿,大脑幡然醒悟,特麻的,离间计!
另一边,花可庆老头差点被气而死,原因是第四队队员判他财产来源不明罪,罚没全部家产。
并要求他和所有家眷立即搬离,脱掉身上丝稠,拔掉头上金银钗,手饰更是不允许带走。
当然,也没让他们穿内裤,人性化地给他们每人一套麻本色,粗布麻衣。
这套粗布麻衣,现在已经成为城内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大量有人穿。
“这是报复!”
花可庆大喊,气的胡须乱颤,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一个老妇人连忙帮他顺气。
老妇人是花听语奶奶,劝道,“老爷莫恼,钱财身外之物,不值得气坏身体。”
“对,”花可庆反应过来,“我就是露宿街头,也绝不向反贼妥协,休想娶我孙女!”
花可庆自然不会露宿街头,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有儿子,每个儿子都有家,想露宿街头,奈何实力不允许。
大骂几句消气后,花可庆思考三四秒,决定去城东六七地外的三子家落脚。
花开城,也就是花听语父亲,花可庆的第三子,用三辆牛车将老父亲一家,包括下人,共十三口接出城。
和他们想像中不同,除商人和官员,没想到城内普通人还算安稳。
没有匪军欺负老百姓情况发生,没有人打砸商铺,也没有强抢民女,看上去无人受伤的样子。
经过东城门,这里是一片大工地,由降兵动手拆除城墙,工作五个时辰,可以获得两盒鱼肉罐头,吃不饱,也饿不死;工钱自然是没有的。
“太可惜了,”花可庆看着被拆除的城墙感叹道,“这些是我们先辈,花费无数心血建造的工事,现在皆毁于贼手。”
众人沉默,看着是可惜,更不明白叛军为何拆墙,万一皇帝派兵平叛,有城墙保护岂不是更好?
难到叛军首领是白痴?
张新不知道花可庆正在诽谤自己,割韭菜让他感到开心,第一把韭菜是总督张同鸣,第二把是众多大小官员。
还有第三把,也就是富商和有产阶层。
不比普通老百姓,发生战乱无处可去;富商善跑路,对某地某城没有忠诚感,这样的韭菜必须要割到根子,前提是要让富商感到恐惧。
这是一件简单事情,二丫随手处理。
比如:一队第四队巡逻队员小声聊天道,‘听说将军要对富人动手。’
这句话被有心人听去,越传越广。
还比如,‘听说将军不光要钱,还想杀人。’
还有,‘换我是富人,要钱有何用,肯定先跑为敬,活命要紧。’
所有这些流言在广州府城,以及香山、增城、花县等等地方越传越广,富人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特别是每当在街上,看着原来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们,带着家眷老小露宿街头,乞讨。
更有大官当街卖小妾的场景,更是通体生寒。
每个人承压能力不一样,有些人率先选择跑路,结果被捉住,以违反战时规定为由,罚没全部家产。
承压能力强的人还在扛,不敢跑,担心逃跑失败,还担心倾家荡产。
时间一晃十天过去。
这时候修路已经开始实施;人口统计、丈量土地,也开始一点点做起来;广州府城投钱行也已经成立。
所有这些事情皆由张新出计划,定规则,由第二队队员组织实施,就像摸石头过河,比较缓慢,比较难,遇到的问题也很多。
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张新之所以没有继续扩张,原因之一等侍打牢根基。
探索经营广州府,探索管理办法,方便未来复制粘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