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总督府门口。
张新正在走神,一道撕裂空气的长鞭向他抽过来,凭着+3敏捷,一个侧身避开。
看向来人,扬鞭人是一名威武不凡,身着劲装,乘马而行的少女,犹如花木兰一般的女将。
不同的是,一看这就是有钱人,穿的是鱼鳞片铠甲,红色披风,精良牛皮靴,放在后世,这一身行头,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
再看看旁边挑着沉重担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樵夫。
原来,张新走神时,看着像是故意挡住可怜人的去路,然后被人家路见不平了。
艹!
换个情况,张新会将对自己挥鞭的人一枪轰成渣。
眼下这种情况,明显是误会,张新虽然有神经病,却没疯到随意杀人,心里想法一闪而过,微微躬身,让开道路。
见张新乖巧懂事,‘花木兰’骄傲地扬扬小脸,口气训斥道:“下次再敢欺负人,小心本姑娘的皮鞭!”
“....”
不知张新是不是太邪恶,感觉皮鞭和红烛挺配。
心里这样想,一言未发,转身离开。
目送张新走远,骑在马上的‘花听语’看向樵夫,“你的柴我买了,送去花府。”
收下铜钱,樵夫感动,连声道谢。
广州只有一个花府,也就是城内的现任布政司使,今年已经六十岁高龄的‘花可庆’老爷家,离这里很近。
花听语本人不住城内,她早上进城,只为吃一笼她最爱的小包子。
早饭后策马风风火火从东城门离开,行约六七里地,停在一栋占地约五六亩的多套进宅子跟前。
六十岁的花可庆育有六子,皆已成年,自然不可能挤在一起住,分家后花听语的父母住在城外。
把骏马交给家丁,把皮鞭往腰间一别,花听语骄傲像孔雀,“我爹我娘呢?”
家丁不敢怠慢,恭敬回答道,“老爷和夫人今天没有出门。”
绕过照壁,经过前院,花听语在二进院会客厅里找到正在喝茶聊天的父母。
这是一对约三十岁出头的夫妻。
男主人叫花开诚,女主人叫褚云红,对于女儿身穿铠甲,目光皆颇为无奈。
“爹娘,”花听语脸上笑容灿烂,“我刚才在城里又做一件好事,一个可恶的读书人,故意不让樵夫卖柴。”
“然后呢?”女主褚云红问。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花听语扬扬手里的专业皮鞭,“当然是抽他!”
不知花听语回来之前,男主和女主聊些什么,只见男主人花开城如释重负道,“还是夫人有先见之明。”
“爹娘,”花听语表情懵,“你们在聊什么?什么先见之明?”
“听语,”花开诚一副无奈表情道,“你知道,这两三年我和你爷爷,一直在给你找夫家,希望你嫁的好一点。”
提到夫家,花千语垂首丧气,她长的不算丑,可就是嫁不出去,同龄十七岁女孩,娃已经会跑,她还单身。
没有一个愿意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