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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白亦醒来见神梦靠在床头沉思,眨眨眼,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戳了戳她的脸。
神梦深刻的反思了一下。
她不是妖精,白亦才是,真能勾引诱惑人,踏马的,她简直是被美色迷惑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君王。
为什么觉得她好像真的当过君王?
不想了这个,倒是身体的轻松让她又一次迷惑了。
“你累不累?”神梦问。
白亦一开始不太懂神梦的意思,等反应过来不太好意思,耳朵顿时红透了,他晚上好像折腾了挺久,摇摇头,“还好。”
还好,也就是说有影响,她怎么觉得一身轻松,精神也好。
看来书上说的都是假的。
这个结论在白亦看到神梦起床后还能晨跑也得出了同样的。
是他不够努力吗?
她为什么这么精神?
一定是书上写错了,绝对不是他的问题,他就……他就……他还行的吧。
这个暑假神梦过的很是荒唐,具体体现在晚上无论修的怎样牢固的窗户还是会被白亦搞开然后一夜缠绵上。
这种事都是心甘情愿的,神梦真的不愿意白亦也没办法继续,何况白亦特听话,只要她说不,他就是在里面都能立马停下来。
至于为什么心甘情愿,因为很舒服,就他妈的舒服,白亦虽然以前没做过,但学得快啊,没两天就熟练的要命,叫人欲罢不能。
神梦也奇怪,其实她对这些都不怎么上心,但是每次过后醒来她浑身轻松,且一次次都充满了力量,让她很是受用,所以虽然不主动,但是白亦送上门来不吃白不吃。
也不知道到底谁亏了,可怜小白亦。
开学之后,白亦也忙了起来,真的和要继承家业一样,最长的一次隔了十天才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