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栀撇了撇嘴，眼睛红的像兔子，抬起眼睛看他。
萧镜辞心里立刻被揪成了一团，这姑娘哭起来的时候鼻尖红彤彤的，看着还真让人心疼。
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萧镜辞说：“我知道你和原来的柳栀不是一个人，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但是她的性格我最了解了，再怎么改变也不会变得和她本人差异这么大，所以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成一个人过。”
柳栀愣了一下，她知道萧镜辞聪明，但是正常人应该都不会想到这点的吧。
“你怎么知道？”柳栀愣愣的问。
“首先，你对你的家人看起来很陌生，对这个世界也看起来并不熟悉。其次就是，柳栀多喜欢赫云逸，全国人都知道，你这么突然的对他毫无兴趣，绝对不是偶然吧，更多的还是性格。”
他说到一半停下了，对上了柳栀的眼睛，吻掉她还没有干涸的泪痕，声音很轻柔。
“最主要的是，你的眼睛很干净很干净，柳栀从来不会有这个纯洁的眼睛，她也绝对不会在医院门口等我这么久，不会偷偷为了我从剧组固执的一个人跑回来，更不会陪着我住在这样一个连电梯空调暖气都没有的小房子里面。”
柳栀抬起眼睛看他：“我不嫌房子小。”
声音弱弱的，但是很笃定。
萧镜辞有点想笑，这姑娘是完全没有抓到重点，就听到最后面说房子小了。
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姑娘皮肤嫩，他也没多用力，就捏出一块红白相间印来。
萧镜辞愣了愣，随即凑上去亲了亲刚才捏过的那块，嘴巴有些凉，柳栀脸上痒痒的。
“你信不信，赫云逸肯定也猜到这方面了。”
“啊，不可能吧？”柳栀吃了一惊。
“所以……”萧镜辞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他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他前几次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柳栀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或者说被什么人下了什么降头。
“你想问我到底是谁吗？”看萧镜辞犹豫半天也没问出来，柳栀直接说道。
萧镜辞看着她没说话。
“你相信……穿越吗？或者……灵魂互换？或者……平行时空？”
柳栀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后来还查过很多资料，发现不止自己经历过这种事，一般还挺容易被写成小说或者电视剧的，里面的男女主角就经常穿越。
萧镜辞还是不太能接受，他还是尝试着相信，问道：“所以……你以前是什么身份？”
“我们那个时代和这个时代完全不一样，我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难得有人相信，柳栀一本正经的说。
“那你来自哪？未来的高科技穿越来的？”萧镜辞狐疑道。
“不是啊，你们才是高科技。”柳栀说，“我爸爸在那个时代可是皇帝，人人都得听他的。”
萧镜辞恍然大悟：“你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啊？那岂不是比我们这个时代还要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