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傅彤脱离险境,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刘贤心下极为喜悦,如此过了数日,忽探子来报:“刘磐尽起大军七千人复又杀到汨罗江畔,因忌惮我军水师,故不敢渡江,只在江北岸扎营。”
刘贤闻言,出城至江边观看了一下刘磐的营寨,随后回城,来到后衙,问正在养伤的傅彤道:“刘磐此人,兵法武艺到底如何?”
傅彤道:“刘磐的武艺与我约在伯仲之间。此人勇武刚强,虽无奇谋,但每战必身先士卒,故能得士卒效死。”
刘贤闻言,心下有了底。傅彤的武艺在一二流之间,若换算成数值,大概能达到八十五,刘磐与傅彤差不多,那么武艺就算高些,也不会超过九十,还不算太过吓人。
有史阿、侯成、郝昭等人在,足以与他敌对了。他有七千兵马,我有五千人,差的也不算太多。
当下刘贤有了主动出击,与刘磐交战的念头。
心中正想着该从何处进兵,忽然信使来报:“零陵太守刘度遣上将邢道荣率领三千兵马,前来助战,目前大军已至城外。”
刘贤闻言大喜,急忙出城将邢道荣迎了进来,问道:“零陵郡情况如何?”
邢道荣道:“去年赤壁之战时,少主遣我回零陵见主公,主公看了少主的书信,当时便开始暗自积草屯粮,又让末将招纳流民,私下里征召了青壮三千人,编练成军。时至今日,军已练熟。前些日子,营道、泠道两县蛮夷作乱,主公本欲让我前去平叛,不想却又接到了少主的求援信,因此主公便遣我来助少主一臂之力。”
刘贤道:“你领兵来此,那营道、泠道两县的叛乱谁去平定?”
邢道荣满不在乎地道:“区区蛮夷作乱,能成什么气候?郡中原有五六千郡兵,加上裴潜、高翔驻守在灵渠的三千兵马,足可平叛了。”
刘贤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悄声问道:“被你押解回去的诸葛亮、庞统、鲁肃三人情况如何?”
邢道荣嘿嘿笑道:“这三个人被我分别关在不同的院子里,每日里与外界不通消息,又没人与他们讲话,可是被闷坏了。那个叫诸葛亮的,夜间看星星,白天歌诵《梁父吟》,声音十分苍凉。那个庞统也是,每天除了看星星就是自己和自己下棋,无趣得很。倒是那个鲁肃,面似忠厚,实则十分不老实,一连偷跑了三回了,不过都被末将抓了回去。”
刘贤闻言,笑道:“看来这三个人都还沉得住气,没有失态到大喊大叫。也罢,我现在也没空管他们,就先这么关着吧。如今有你这支兵马,我军兵力便已超过了刘磐。我欲明日出城,与刘磐交战一场,看其虚实,在做打算。”
邢道荣道:“我军远来,少主何不休息几日,再去交战?末将不是怕他刘磐,只要让末将休息够了,必定出战斩其首级,献与少主。”
刘贤嗔怪地看了邢道荣一眼,道:“就你事多!我已打听到了那刘磐武艺并未臻达一流,不必太过忧虑。”
邢道荣嘿嘿一笑,道:“既如此,末将愿意出战,必斩刘磐首级。”
次日,刘贤留胡博守城,自点了七千兵马乘船渡过汨罗江,来到刘磐营前挑战。那刘磐自恃武勇,全不畏怯,也自点兵出营迎战。
双方在营外排开阵势,两军对圆,刘贤命邢道荣出马。邢道荣当即挥舞大斧出阵,口中大叫道:“反贼刘磐,速来受死!”
刘磐见对面军中冲出一员大将,长的虎背熊腰,极其雄壮,手中开山大斧,分量十足,当即喝问道:“来者何人?”
邢道荣厉声高叫:“说出我名,吓你一跳!我乃零陵上将邢道荣是也!”当即抡起大斧,往刘磐杀去。
刘磐挺枪来迎,二人你来我往打了三十回合,刘磐精神倍长,邢道荣奋力抡斧,渐渐却有些气力不加。
刘贤看不出深浅,只觉得二人是棋逢对手,打得十分激烈,当下看的津津有味。此时,却听旁边史阿道:“邢道荣快要败了,将军当速鸣金收兵,以免其有失。”
刘贤闻言惊讶地道:“我看邢道荣足以抵敌刘磐,怎么会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