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看着他们迟迟不动,心中疑惑,便主动进了客栈,回头对着若梦说。
“你们怎么不走了?”
若梦看着父亲,只好迈开步子往楼上走,心中的焦虑更是不能言喻。
何敬奎在后也是步步沉重,玄宝一瞧前面走的如此慢,着急的很。
“我说就这么几级台阶,你们要走到天荒地老不成。”
何若梦一听,早晚都要知道,不如痛快点,于是加快脚步带安素来到了房间门口。
到了门口,安素心情愉悦的说:“就是这里?”刚要推门而入,何敬奎一个步子就冲到了他面前。
“安素,你可想好?”
安素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屋子,玩笑的说道:“难道这屋子有鬼不成?”
玄宝本来就好奇,于是就推开了房门,落入眼帘的便是地上躺着一副尸体,上面盖着白布,异常惊恐的玄宝立马后退,退出了房门。
指着那具尸体,磕巴道:“大!大哥,这?”安素急忙进了房间,面朝若梦,心跳突然加速。
“这是!”
何若梦与他父亲双双低头,安素或许猜到了一半,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掀开白布的时候,那张清晰的脸,让他终身难忘!
“爹!”
安素噗通一声跪在面前,整个人已经傻了,呆若木鸡的看着面前躺着的父亲,不知所措,双拳狠狠的砸到地面,牙齿的碰撞声,清晰可听。
安素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默默无声的盯着父亲的面庞久久不语。这种丧失亲人的痛,如同千支短箭扎在心口一般,他回头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自己的父亲。
可这一回头,不要紧,却一眼盯上了床上的母亲,一日失去了父母,安素终究顶不住了,从胸中串来一股热火,吐了一大口鲜血!
何若梦他们看见,想去安慰,安素右手抬起:“是谁!是谁杀了他们!”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哽咽的嗓音已经哑掉!那眼神恶狠狠的,如同要吃掉对方似的。
“安素,据传言,是为了寻找刀法,被当今皇上所杀,不然也不会挂城墙之上?”
听他这么一说,王辞宁突然回想起刚刚进城时,那副尸首,可岁涯为何如此?她不相信?
“岁涯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了解他,就算是他下的指令,也是遭他人所迫!”王辞宁为岁涯辩解道。
“岁崖!”安素知道了是谁,心中的恨达到了将其挫骨扬灰,食其肉,寝其皮的地步。
随后,脑袋一阵疼痛,扎着绷带的头,直往外渗血,晕过去了。
“安素!”
“大哥!”玄宝与何若梦,看状立马跑了过去,担心的将安素背到床上。
“安素你醒醒,醒醒啊!”若梦一直摇着。
安素没有任何动静,但身体还在不自主的抽动,这次的伤害比任何时候打击都要大。
何敬奎抚摸着若梦的肩膀:“女儿啊!让他好好休息吧,遭到了如此劫难,让他好好休息几日,他自己会走出来的,咱们不要打扰他。”
王辞宁听着有道理:“是啊,咱们先出去吧,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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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需要静养,让他好好的养养吧,时间是忘掉一切最好的良药!”
说罢,何敬奎拉着若梦出去了。
玄宝却不肯离开。
“此时,就在安素床边坐着!”
过了很久,已经到了晚上,外面灯火通明,家家户户有的在街上闲逛,有的在来回的奔波,都是在为自己,为身边亲人奋斗着。
玄宝看着窗外,又看着床边的安素,情不自禁的也掉下了泪水,也是他第一次流泪。
若梦与父亲在屋子里来回走来走去,情绪很低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安素。
第二日,一早,玄宝睁开眼,突然发现安素不见了,他很着急的来到何若梦的房间,使劲地敲门。
“怎么了!”何若梦惊讶的问?
“大哥不见了,我醒来就发现他不见了,晚上还在的,而且他始终没有醒来,他到底去哪里了?”正当他们想着,门口一个黑影闪过。
是安素!
“安素,你去哪了?”何敬奎问。
“何伯,我父母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早上一大早就去打听了,那岁崖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单纯的为了刀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