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事先说里边有人,但那戴斗笠的人进入房间后,他就算看到了房间里边没人,也没有觉得奇怪了。
只因戴斗笠的男子早就知道房间里边没人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替身,用来转移眼线的。男子身高一米八一,身姿挺拔,从背后看起来,说是玉树临风最合适不过了。
这看起来,的确是夏九鸣的背影了,然而,在斗笠下边的脸,和夏九鸣的容貌,却是一点相像之处都没有。
……
有一位姑娘从那个带斗笠的人走进酒楼后,就一直偷偷盯着他了。然后,等那人进入包间后,姑娘直接去到了隔壁的包间,随后,她更是趴在了墙角边,偷听了起来。
偷听……
但却一点声音都偷听不到了。
怎么,是没有说话吗?
姑娘不确定里边的人有没有在说话了,为了确定,她更是直接翻窗户爬到了屋顶上,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屋顶上的一块瓦片,偷窥了起来。
怎么办,姑娘着急了起来,因为她怀疑可能由于自己失误,另一个人已经离开了。
只因为,姑娘透过掀开瓦片露出来的那个地方,看到了包间里边只有一个人!
……
关雪桐的任务,就是把锦衣卫里的姐妹们在外边发现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姜愿听了。
这一次,关雪桐欲言又止,因为她实在是不敢告诉姜愿,她们一无所获。
姜愿问:“又过了一点时间了,这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收获了吗?”
听到姜愿问了,关雪桐连忙跪下,说道:“皇上恕罪。”
“先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恕不恕罪吧。”姜愿漠然的说着。
虽然说出来很可能会挨骂,但看这样子,关雪桐只好如实招来:“回皇上,奴婢的一个姐妹有看到夏九鸣前往了‘千味居’,有一位小二,他把夏九鸣带到了一个包间里去与人见面……只可惜,她并没有知道夏九鸣与那人说了什么了,等她在屋顶上偷看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夏九鸣一个人了。都是奴婢们的错,也许已经让夏九鸣通过信件传递消息出去了。”
因为没有声音,那就只能是书信了。
姜愿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们是怎么确定那人是夏九鸣的?你们真看清那人是夏九鸣了吗?”
关雪桐也沉默了一会,她回答:“回皇上,那人虽是带着斗笠,但看着他的背影,的确是夏九鸣的无二了。”
“呵。”姜愿玩味的轻笑一声,“就凭一个背影,你们就能确定那是夏九鸣了吗?这是谁教你们的?”
关雪桐吓得再次跪了下来,刚才说话时她已经站起来了:“皇上,是奴婢们失策了。”
“别紧张。”姜愿道,“朕也不是要怪罪你们,朕希望你们能成为朕手中的利刃……刀,也是要磨的。朕给你们机会,让你们逐渐成长,但你们也要好好的想想,为什么你们会觉得仅凭一个背景就能判定那人是夏九鸣了?为什么你们觉得另一个人已经走了,而不是里边根本没人呢?”
“皇上,您的意思是,那人是假的,里边根本没人,那其实是干扰我们的障眼法?”关雪桐突然抬头,惊讶的看向了姜愿。
关雪桐惊讶于姜愿的心思缜密,姜愿说的句句都没有证据,但都句句在理,句句都有可能了。
姜愿道:“朕可没说,但你们知道,也有这种可能对不对?好好的回去想一想吧,到底怎么样,才能成为一把好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