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界极其神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此地了,自成一界。巫界有多大,里面都有些什么势力?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因何在界山附近立下‘外界没入,擅入者杀’的字碑?也没有人知道,木头村的祖祖辈辈都从不曾涉足,既然不会知晓。
据说木头村祖辈曾经传下来说,木村人世代不得远离木村,要看守祖上留下的宝物是其一,其二是离开木村将有杀劫,故而木头村这么历代以来,都不曾远离太甚,即便打猎等,外出几天,也是在界山外围,时刻保保持警惕,谨记祖宗教诲。
附近也有几个村庄,虽然离得不近,但是并不是太过遥远,四五天路程便可到达,算是在安全范围内,都是祖上传下来人丁比较稀少的村子,祖上都太过久远不可考。
木头村就有几个玉春的婶婶,是从别村娶进来的,但是数量相对较少,也有姑娘外嫁,那就更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柏玉春等被放出,滚落在地上,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柏玉春与青贺等一看没有柏虎,便感觉已经成功救下柏虎。
青贺心想,柏虎莫要冲动,一定不要想着来救我们啊,保住性命最是要紧,要是能救活柏明,便是天大的好消息了,至于他与玉春青远青逸,随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他们这样的凡人来讲,与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修行中人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不明智。
几人看了一眼周围,竟是一个院子,周围十分干净整洁,地面都是石头砌成,还摆着各种造型,一看就是极其讲究。
‘这是我云静妹妹的宅院,六哥特意交代下来,看你这小子还算顺眼,暂时先让你这小子,在这里侍候云静妹子,这份美差,是你八辈子的福气积攒来的,快心里感谢六哥吧。’说话的正是抓他们来的孤云峰。
‘让我来做下人?’柏玉春看了一眼孤云峰道。
‘怎么?你还不乐意?莫不说你擅闯入巫界,已是可以当场斩杀的赎罪。看你不过融心境二重,勉强也算个修行人,杀了可惜。’转头有笑道;
‘我那云静妹妹,能做她的仆人,就已经是天大的赏赐,巫界何其大,若是公开应这份差事,我估计整个巫界都得打的血流成河不可。’一说起这孤云静,孤云峰脸上一脸傲意,好像天下唯有她孤云静一般。
柏玉春虽然年少,但是却不是怕事之人,相反,心智相当的成熟,可能这也是经常与村长在一起交流有关,多少受了他的影响,但是无畏的好勇斗狠,玉春却是不以为然。
但现在说什么不管用,何况还有父亲和青远青逸三人在此,他更是没办法弃他们而不顾,与对方来个硬碰硬,那显然不明智,玉春看一眼父亲与两位叔叔道;
‘随遇而安,好人有好报,相信老天爷不会让咱们有事得。’
‘嗯嗯,春儿说的对。’青远青逸也是随机附和,意思是都已经领会,借机再说。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孤云峰话锋一转道;
‘知道你们是一群乡巴佬,故此六哥才有此安排,凭你们还好人有好报?你们何时见过好人有过好报?真是天真,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看的是实力。’
转头道;‘来呀,将这几个带去矿场。’‘是’
孤云峰说完,上来四个仆人,将父亲与青逸青远三人,直接带走了,三人极力挣脱,可是对方可不是普通的仆人,都是修行者,而且修为已经不低,根本挣脱不了,只得跟着对方前去。
‘爹,青叔,你们要保重啊......’
‘春儿,春儿放心,爹爹无恙的,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啊......’
几句话后几人已经被带出了院子,脚步声也消失了,玉春确定已经再也听不进声音了,显然已经走远。
饶是玉春从小坚韧的品性,今日也不免流下了泪水,一趟打猎,竟然死了好十多位叔叔,更让父亲等陷入险境,不知未来如何,家中还有母亲在等待,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伤心难忍......
若是柏虎叔没有逃回去,全村的人都不知道消息,那时可如何是好?
可现在想也没有用,全然没有反抗的机会,对方太过强大,只能伺机等待,静候佳时。
玉春看着父亲与两位叔叔离去的方向,怒意冲天,满脸杀气。玉春从小少哭泣,便是摔跤挨打,从来也没有过流眼泪。
父亲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人活一生一世,难免会遇到很多挫折,经历很多痛苦,甚至是生离死别,但这都是人世间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男人就应该能承受住这些情感,放在心中,为的就是让家人更加的放心。’
玉春一直记着父亲的话,这次竟然让众人,都陷入死境而不得为,还有自己的母亲在家,心理难受的极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如何能够面对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