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对温家的富贵有了清醒的认识,也再次明白必须要尽快摆脱眼下的境地嫁入温家。
木老大一见这两套东西就爱不释手,非要让她卖掉一套给他买宅子。
木婉柔用温家问起不好解释的理由拒绝,卖掉了自己买的那一套换成钱给了木老大,省得他再打另外两套的主意。
崭新的饰和衣裳只试过一次,五十两银子买来,卖掉却只得了三十两银子。
就这还是喜欢她的人的铺子里出的手,要是拿去当铺,估计也就只有十两银子的数了。
她心里呕血地把银子交给木老大,木老大满脸贪婪地接过钱,和她感慨,
“还是女儿你争气!我前天在街上看到你二叔家的婉丫头了。
这才多久时间,就变得又瘦又老,没个人形,被人拴着脖子牵到街上去卖。
见了我呀,活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下跪求我买下她。
那娄仓的太太当街就给她一顿打,打的口鼻流血,然后问我买不买她。
我想着到底亲戚一场,能帮还是帮一下,就问了问价钱。
结果那娄仓太太狮子大开口,张嘴要价十两银子。
啧啧,十两银子,前两天卖的那个外地女人多好看,多白净,也才卖了八两银子。
木婉婉现在这幅尊容,五两都不值,还十两……”
木婉柔原本心中不耐烦地听他讲着,越听却越不解,“你说娄仓的太太亲自牵着木婉婉去卖?”
娄仓是衙役,家里是本地一大地头蛇,养着二十多个打手,家里田产铺子有多少不说,每每收钱办事一次也得一二两银子起。
比如上次木老二不想服徭役,先后去找了娄仓两次,一共给了近五两银子。
而那段时间找娄仓不服徭役的人,没有二十也有十五,算下来就得是七八十两银子。
更何况,娄仓不止能帮着不服徭役。
现在在镇上一个女奴隶价钱并不高,便是姿色不错的,也鲜少能卖出十两银子,八九两便很不错了。
没办法,一来这段时间大多数人都穷,二来这段时间自卖或者被卖的奴隶太多了,价格高不起来。
那么,娄仓太太为什么这么做?为了羞辱木婉婉?
这不合理。
木老大一愣,随即笑道,“你这阵子一心练习步态和礼仪,都不关注外面的事情了。
是这样,镇上来了新的长官,娄仓进了监狱,家也被抄了,他那一帮子人,不是进了监狱,就是跑了。”
木婉柔心神一震,什么!?
娄仓倒了,附庸的人要么被抓要么逃跑?
那管二呢?那个娄仓手下出身的草药贩子管二。
她拿着一百两银子入股了管二的草药生意,要是管二出了事,这钱岂不是就打水漂了?
这对她来讲是相当大的一笔钱,足够伤筋动骨的那种。
刚刚失去五十两,现在又失去一百两。
一时受到的打击有些大,木婉柔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
等到秋宴那天就好了,她和元容的继母已经准备好了计策在那天对付元容。
她会是最终的胜利者,她会有很多很多的钱。
对,就是这样。
想着想着她笑了起来,仿佛一切真的已经如她所料那般生了一样。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