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盏明灯悬挂在空,依次向每盏明灯中添加药剂。
“凌道长,这样行的通吗?”刘环儿面带质疑,走向前来。
“姑且一试吧,你引他说话,我好下手。”
见到君宝披头散发,正抱着一个泥球在啃,刘环儿连忙催促道长。
“高人?高人?”
突然,君宝不讲武德,伸手去夺凌道长手中银针。
凌道长大意了哦,他没有闪,啪的一下很快哦,君宝就抢走他的银针。
猝不及防,道长面带假笑,慢慢诱导对方:“让我扎一下,扎一下对你有好处的。”
“是呀,有好处的。”
君宝抬头看向他们,疯癫道:“好处我不要啦,给你们吧。”
立马拿着手中银针,扎向两人。
“不要啊!”
“扑哧、扑哧!”
凌道长后背连中五针,顿时以袖掩面,开始痛哭不止。
“就被扎了几针,至于哭成这样吗?”
“不是啊,我被他扎中哭穴了,咦,你也中了,被他扎中笑穴啦。”
刘环儿抬起手臂:“哈哈哈,我不想笑,可怎么也停不下来。”
“慢点,不行了,我不行了。”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院外传进来:“你们都在干什么?”
见到两人狼狈的模样,叶休觉得场面一时失控。
“别打我啊,别踢我啊!”
那两人刚要靠近君宝,便挨上一顿拳脚,君宝无意识出拳,瞬间让两人变成熊猫眼。
“一天疯疯癫癫的三次,我看不要叫君宝了,干脆叫三疯吧。”
没想到佛笑楼遭遇围剿一事,给君宝带来巨大心里阴影。
解铃还须系铃人,君宝还需要加强心理建设。
“天宝你变了,居然投靠给刘公公。”凌道长看着叶休这一身黑色甲胄道。
看来对方误会了自己,但想到君宝现在这副模样,非的猛药不可治愈。
“没错,刘公公能带给我荣华富贵和美好前途,当叛党是没有前途的,迟早被杀,我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没想到没想到,这种话居然会从叶休嘴巴里冒出来。
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又双叒叕叛变了。
“君宝,秋雪现在囚禁在军营中,那种地方可从来没有女人能够进入啊。
下个月圆之夜,刘公便会处决所有关押叛党,就包括秋雪在内,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不应该颓废下去。”
一根根青筋在君宝额头乍现,他双眼通红,嘴唇苍白,听到叶休的一番话,犹如打了一针药剂,连目光都变得清澈起来。
“不,我要去救秋雪,我要去救秋雪。”
见到君宝这副模样,叶休觉得对方上炕都费劲。
“走啦君宝,我要带他出去散散心。”叶休拉住君宝向外走去。
那凌道长看着叶休,一脸焦急:“这天宝估计和刘公公一伙的,决不能让他带走君宝。”
“别激动道长,天宝不是那种出卖兄弟的人,就让他照顾照顾君宝,我好困啊。”
君宝每天疯癫三次,让他们苦不堪言,趁机叶休带他出去散心,刚好放松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