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二十一年,六大宗师之首为争那剑道魁首,不曾想阻断气运,真武不可见,陆地神仙更不可见。
至于儒道一脉的第九峰后见神仙,也成了无稽之谈。”
秦佑年,楚蝶衣两人静静听着,见火势小了便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
老神仙突然问道:“佑年,如果有一天三十万铁骑一心向你,让你顾家仇,你会如何?”
秦佑年古怪一眼,回道:“我娘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老头子能蹦能跳,何来家仇?”
老神仙转头看着楚蝶衣问道:“小丫头,国破大义,家仇私恨,你会作何选择?”
楚蝶衣想也想直接道:“回老神仙,晚辈不是圣人,做不出那等大义灭亲之事,生我,养我,顾我的人,晚辈练武就是为了守护他们。”
老神仙轻轻点点头,没有再出言,只是把烤好的兔肉一撕两半给了秦佑年,楚蝶衣。
第二天一大早,
秦佑年,楚蝶衣在元老头的墓前三磕头后,便起身下山,老神仙目送他们离开,之后拿着扫帚走进连山剑墓。
下山的路上,秦佑年双手放在脑后,嘴里咬着一颗小草根茎,任由一股淡淡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问道:“疯丫头,先去我那住上一段时间,还是直接去灌江口牛鼻子那里?”
楚蝶衣皱眉,一股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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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自然浮现,说道:“直接去灌江口吧,等秦大哥去京城时,我再和你一起去。”
秦佑年嗯了一声,离开白岩城半年了,关于他要保护的对象叶绿竹是一次面也没见着,好在有肖清漪和朱胖子他们在,出不了什么岔子。
根据老神仙的口述,灌江口是三江汇聚之地,三条大江犹如三条大龙,气势磅礴流淌万里河山,当年的至尊一剑就是在此拿一片枯叶,怒斩大江,最后甩袖离去。
秦佑年,楚蝶衣两人策马疾驰,一路沿着江边南下,差不多半月有余,才风尘仆仆的到达灌江口。
两间小木屋,屋外的一颗枯树下拴着一头正咧嘴的驴,一位老农站在江边,一颗一颗往江里扔着小石头。
秦佑年,楚蝶衣翻身下马,牵着马匹上前,秦佑年上前一步抱拳道:“前辈可是白左宗,白前辈?”
“嗯。”白左宗轻轻点头,继续往江里扔着小石头。
“白师叔。”楚蝶衣恭敬一声,这是元老头特意交代的,和他斗了一辈子的牛鼻子,也算得上是疯丫头的师叔。
手里的小石头扔完,白左宗拍了拍手,转身走向木屋,进屋拿出一套茶具放在屋外的木桌上,示意两个晚辈一左一右坐下后,说道:“我和老骗子斗了一辈子,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老骗子喜欢喝酒,老夫中意喝茶。”
秦佑年目光一凝,侧耳倾听。
楚蝶衣拿起茶壶先是洗茶一遍,倒了三杯茶,坐下后说道:“师叔,师傅临终前让弟子留在师叔的身边学习功法剑招。”
至于她的亲哥哥,疯丫头没问,想必出门办事了,哥哥寄回家的书信里经常提及每天都会去最近的小镇上买一些特殊药材浸泡身子,练一门特殊的功法,金钟罩。
白左宗先是皱眉,再眯眼,轻抚直垂到胸口的胡须,说道:“老骗子叫你疯丫头,老夫也叫你疯丫头,唤名字就显得生份了。”
楚蝶衣点点头,轻嗯一声。
白左宗转头,说道:“姓秦的人,在江湖上可不多见啊。”
秦佑年问道:“为何?”
白左宗笑道:“秦公子既然不知道,老夫我怕多一句嘴,以后的路就难走了。没见到正主还好,见到正主了反而心痒难耐有点守不住秘密,秦公子,老夫可以先给你透露一点。”
秦佑年笑着喝了口茶,静候下文,看来白前辈和向阳村的王大妈一样是个碎嘴子,也是个婆婆嘴。
楚蝶衣美眸泛出溢彩,一闪而逝。
白左宗刚开口说了个“秦”字,转念一想,赶紧摆了摆手,说道:“说不得,说不得,老夫已经死了三头驴了。第一次是被老骗子杀的,为逼我出手。第二次是牧老鬼杀的,不让我出手。第三次是………”
白左宗即使住口,看了眼秦佑年,暗道一声差点说漏嘴,幸好,幸好!
秦佑年苦笑着摇摇头,元老头说的不错,牛鼻子嘴架没输过,打架没赢过。
官方吐槽:(突然发现,秦公子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