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常年被关在宅子里面,小的时候很少出去,因此他也变得面瘦肌黄,一副老态的模样。
“我只是想要安安稳稳在这里做生意,你们之间的仇恨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一个每日吃斋念佛之人怎么可能会对你出手?”萧念绾说完这句话,彻底让男人怒了。
“我已经不记得我叫什么了,自我幼年便一直住在这里,是他抢走了我爹留下的宅子,那人要我爹的命,我誓死也要报仇雪恨,你们只看到他每日吃斋念佛布衣施粥,却想不到这样的人当初勾结朝廷要了我爹的命,我爹一生坦坦荡荡,当初若不是见他一个穷书生饿的快要晕倒了,也绝不可能养虎为患。”
“当日我同我爹上山,我那时还是这家的少爷,每日在私塾上学,我爹打猎时候眼看树下有人便过去查看,以为是自己的箭误伤了他,这就是那狼心狗肺的穷书生,我爹救了他,招待他在我家吃住,还给他盘缠让他进京赶考,才让他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半年后我爹被仇家追杀,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准备报官让对方坐牢,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帮着那人陷害我爹,说我爹就是邻国安排的细作,他们就是因为发现了我爹的二心被我爹送到官府,朝廷知道后我爹被处以死刑,那人却和别人平分我家的家产,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不要说这件事发生在面前这个身形瘦弱的男人身上,萧念绾只是听着就觉得不寒而栗,这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人也死不足惜。
“这人确实该死,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萧念绾赞成他的说法,眼神示意楚卿弦放开了男人。
男人咬着牙,想到这里似乎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不断叫嚣:“自我六岁就在这里,从我爹被害他住进这里以后,我就一直住在这个阁楼里面,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报仇雪恨,可惜他扛不住我的惊吓,这么快就搬走了,所以我要让所有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宅子有我爹的亡魂镇压,而他不过就是一条狗,别人的走狗!”
男人越说越激动,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萧念绾直接点中他的穴位:“抱歉,你现在的情况太激动了,我不能让你这样出去!”
丢下这句话,萧念绾对着旁边的楚卿弦说道:“你把他放到这床上,找床被子给他盖上,等到明天我再带他去见房主。”
旁边的男人只能咬紧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女人居然说话不算话,等到明天他能动了第一个掐死这个女人。
次日很快来临,萧念绾一大早就跑到房主的住处。
“房主,多日不见你这院子还没收拾干净呢?”萧念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房主只是笑了笑。
“萧神医你说笑了,这落叶每日都有,我这也没有什么银子请人收拾,只能自己每天起来打扫院子了,不知道萧神医今天来找我所谓何事?”
房主听下手上的动作,抬头和萧念绾对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萧念绾的眼神里面好像藏着考量。
“我怎么听说房主曾经还是个秀才,后来进京赶考还高中了,怎么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萧念绾缓缓开口,让房主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除了那人他想不到其他人:“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房主情绪激动,跑步并做两步走到萧念绾面前:“房主,恐怕有句话你没有听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房主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萧念绾的话让房主冷静了一些,应该是他想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萧神医多虑了,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