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愕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一下,天平和沙子都已取来,天平是春秋时期就有了的,这时候能拿出来也不奇怪。
韩信令人量出两捧重量一样的沙子,然后让二人各自捧了,这才解释说道:“众所周知,人一旦撒谎,就会紧张,一紧张呢,手心就容易出汗,而沙子是可以吸汗的。过得一会儿,你们再把沙子放回天平中,谁的沙子重,谁就是撒谎之人!”
“啊……这!”王粲似乎有一点慌了。
“妙也,就该这么办!大将军果然好手段。”薛欧却是哈哈大笑。
“这岂非儿戏,也能叫判案?”卢绾有些不服。
“卢将军有更好的法子?薛欧将军都同意了,卢将军不会不给薛将军这个面子吧?”韩信说。
卢绾明着不好跟薛欧过不去,只好哑口无言。
王粲又叫唤道:“倘若我的手本来就容易出汗呢?”
“你莫非心虚了?心虚的话就趁早老实交代,还有活路。”
“我……没有……万一,万一我的手就是容易出汗呢!”
“那就测心跳,谁撒谎,谁的心跳也更快,你不会说你的心脏天生也跳得快吧?”
王粲无话可说。
“把沙子可捧好了,一颗也不能掉,否则咱们重新来过,总之得测出来再说。”
众人也就静静地等着,等得一盏茶功夫,不用看沙子的重量,王粲额头上的汗水就涔涔而下,而薛欧却浑若无事。
这时,忽听外面又有人吵闹。
韩信走出去一看,见到两个卫兵竟然打起架来了,呵斥道:“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
“他往我衣服里面扔蜈蚣!”一人告状。
“我没有,他冤枉我。”一人辩解。
“不成体统,都拉下去打十板子。”韩信处置了两人,又才走回来,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都把沙子放到天平上来吧。”
于是,两人都把沙子放回去。
只见薛欧的沙子往下一坠,反而更沉。
薛欧脸色一黑:“怎么会这样?”
王粲脸有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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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谎话了吧!”
韩信却只冷冷一笑,说道:“来人,检查他们的袖子。”
这一下,王粲立刻脸色大变。
果不其然,从他的袖子里抖出不少沙子来。
“好你个王粲,还说不是心虚,这下怎么说?”韩信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