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出去之后宋现都还不忘求救,可见他是把宋彪当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子跟你不熟,别他娘的乱攀亲戚。”
一句话表明了立场之后,宋彪这才扭头去看同在一条街做生意的老鸨子和那几个龟公。
“哟,今儿是吹的什么风,你常婆子也得空上宋某人这儿来闲逛?”
常婆子就是老鸨子,三十几的年岁,在这条街上是跟宋彪一样做的私窑买卖。
说起来,两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宋彪来之前她就已经在了。
面对宋彪好不客气的话,常婆子还是一张笑脸,就跟每天,迎嫖客进门时一模一样。
“瞧宋大爷这话说的,咱们邻里邻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是外人了,我也就不跟你说那些拐弯抹角的话。
这不,就是这人,他哭着喊着说是您宋大爷的兄弟,婆子我也不敢盲目就信了,所以啊,这不就带他来给您认认人。
这宋现可是说您是他亲哥的,亲的那种。
不瞒宋大爷说,这宋现在婆子我那儿欠了二十两银子,睡了婆子那的姑娘整整两个月,二十两银子可是一个子都没给。
当初婆子我也是听了他的话,看在宋大爷您的面子上才信他有银子给的。
如今,您看呢?”
看呢?放屁!
宋彪毫不客气“呸”过去,“跟老子这儿放屁呢,常婆子,你是今儿才做这买卖的?
姑娘让人白睡了两个月,这才想起来要收银子了?
你是吃多了猪油蒙了黑心?还是打算做活菩萨去?
老子做这买卖还在你后头的吧,老子什么时候听说过姑娘白给人睡了俩月才想起来收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