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红眼神示意贻青继续吸吮套弄,自己则坐在丁寿膝上斟酒布菜,边伺候边道:“能有些什么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次婢子伺候过个将军,身子倒是蛮结实的,可那玩意竟是弯的,不及穴中痒处,却把肉腔子戳的生疼;还有个什么副总兵,本钱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长,却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还得违心的夸他勇猛无敌。”
“就没有个时候久点的?”
正吸吮舔弄的贻青吐出肉棒抬头道:“怎么没有,个地方的老提学,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先是番吟风弄月,过了会猛地把奴家扑到床上,足足弄了个多时辰,将奴的小穴都戳肿了,他还是不停,最后竟得了马上风,好悬没把奴家吓死。”
“那人就这么死了?”丁寿来了兴致,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银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顾羞耻的大呼来人,幸好那日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番,才回过魂来,事后谷公公闻了他的酒杯,骂了句,这么大岁数还服秃鸡散,不是找死么。”说到此处,想是想起当日情景,掩口而笑。
抚摸着二女光滑皮肤,“你二人倒是身好皮肉,娇嫩光滑,如玉之质。”丁寿夸赞道。
贻青正用小手揉弄两颗卵子,闻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么如玉之质,要是玉洁在此,才是真的肌肤如玉,满堂生辉呢。”
“哦,那个玉洁在哪儿?”丁寿暗想要是跟老太监再讨个过来,会不会被认为蹬鼻子上脸。
贻红嗔怪的看了眼贻青,将乳上樱桃塞到丁寿嘴里,“公子休听她多言,玉洁与我等不同,怕是刘公公都未必知晓,唉哟,疼……。”
丁寿用牙齿厮磨着乳珠,含糊道:“知道什么就快对爷说,别藏着掖着的。”
“她是被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个官宦之家出身,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么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贬入教坊司,抄家时她偷跑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
贻红还没说完,贻青不专心品箫,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么名字?”
“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长相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贻红晃动着玉乳娇嗔道。
“说得好,爷现在就跟你们论论短长。”丁寿将贻红抱起,紫红菇头对准馒头般的小穴,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好粗,顶到嗓子眼了。”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插在贻红的肉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贻红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股无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上股热流喷出,竟然下就泄了身子。
丁寿却觉得冰火两重天,贻红穴心较浅,只插入了大半,还有小截棒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温暖舒畅,却把下半截晾在外边,无奈下扶住纤腰,狠命向下,又多顶进去寸许。
“不行,公子,穿透了……”贻红阵哀鸣。
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丁寿觉得条温暖灵舌在二人交合部来回舔扫,弥补了不能尽根而入的快感。
贻青边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寿会阴与阴囊间来回摩挲,爽的丁寿叼住颗乳珠品咂,手狠狠抓住贻红丰乳,猛捏乳房并搓弄乳头,腰臀配合贻红腰肢扭动来回上挺。
贻红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阵阵瘙痒、颤抖,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又是股阴精直泄,双玉臂,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伏在丁寿的身上。
丁寿忽地站起,把将桌上酒菜扫到地上,将贻红放在桌上,拉起贻青,含着香舌用力吸咬,抱着翘臀往上托,贻红配合的猿抱住他,鲜红肉缝向那紫红肉龟处凑。
声闷哼,因口舌被含住无法叫喊,贻青眼泪都要掉下来,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像有条烧红的铁棍上下搅动,涨得她全身紧,痛、麻、酸、痒、爽五味杂陈,她慢慢的扭动腰肢,转动屁股,丁寿也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里,鲜红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嘴。
丁寿干劲愈高,不住抛送怀中玉体,每次都尽根而入,当菇头连几下触到花心研磨时,贻青情不自禁的浪叫起来,挺起上半身,把丁寿搂抱更紧更紧,全身抽搐,汩汩阴精洒了出来。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贻青已经喊不出来,脸色也变得苍白,香汗不禁的流下,牙关紧咬,全身发抖,丁寿仍旧不知疲倦的抛送冲刺。
“公子,贻青不行了,再干下去会送命的。”贻红不知何时醒转,轻轻哀求道。
丁寿看了全身瘫软的贻青,将她放在榻上,转过身来,“她不行了,不还有你么。”
看着丁寿挺着长枪兴冲冲的奔来,贻红下身已经沉重的快没了知觉,只得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了……啊!”
丁寿已然分开玉腿,叩关而入,耸动起来……
第二十七章锦衣卫争锋
带着肃杀之气的北镇抚司大堂,锦衣卫指挥同知,指挥佥事,镇抚使,千户,百户,总旗,小旗,校尉,力士从堂上直排到了院子里头,尽是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乌压压的大片,个个神情肃穆。
“石指挥使驾到。”门口拖长了声音远远传来。
石文义头戴乌纱,身穿虎豹补子的绯袍,束金荔枝腰带,脚踩黑色官靴,迈着方步,堂皇而入,丁寿同样打扮慢他半个身子,紧随其后。
大摇大摆的踱到正堂公案之后,石文义欠了下身子,示意丁寿坐他左首,丁寿暗中撇嘴,知道你对哥们身后那位大太监满怀敬意,可也不用这么着急表示,这缩脖哈腰的下子算是把刚才摆出的官威丢个干净。
石文义尚不自知,撩袍堂上坐,朗声道:“新官上任不来参见,翁泰北就是这么掌管的锦衣卫么。”
几个散官闻言本想参拜,却被身边同僚拉住,眼神示意瞧向头前站立的百里奔和曲星武。
百里奔丑脸上不见喜怒,曲星武咳嗽声,出列站定,“卫帅如何掌管锦衣卫,身为副使的石大人难道不晓得么,噢,属下忘了,自从几年前被行了廷杖后石大人直告病在家,怎么屁股伤好了?”
堂下阵哄笑,
“曲星武,翁泰北已经下狱,如今某才是锦衣卫指挥使,你最好放明白点。”石文义恼羞成怒。
“翁大人虽被下狱,却未曾罢官,石大人想鸠占鹊巢还早了点。”曲星武寸步不让。
石文义双手向斜上方拱,“皇上旨意,命某执掌卫事,尔等还想抗旨不成。”
“参拜上官自是应有之义,可这东厂的走狗凭何安坐堂上受我等参拜?”曲星武剑指丁寿。
“不错,锦衣卫内何来东厂之人,让他滚出去。”众锦衣卫官佐大声起哄,群情沸腾。
石文义偷眼丁寿脸色,见未有不虞之色,才放下心来,自家晓得这位四铛头到锦衣卫名为帮忙可也有试探自己斤两的意思,若是镇不住这帮人,估计刘瑾也不在意换个人掌锦衣卫。
用力拍公案,“肃静,因锦衣卫指挥佥事丁焰山身故有缺,委丁寿为锦衣卫指挥佥事,今后大家份属同僚,还有何异议。”
丁寿斜眼扫了扫石文义,爷们和你没仇啊,你这么说不是把我推出去挡枪么。
提丁焰山,曲星武心悼老友,悲愤道:“吾等官职都是累功而得,黄口小儿也配与我等同列,弟兄们,答应么?”
“不答应!”原本只是窃窃私语的众人聒噪起来,“老子立大功三次,身受七创,才到了副千户的位置,凭什么这小子在老子之上。”副千户张彪率先喊道。
“不公,不公,我等伏阙诉苦去。”声音越来越大,众人皆是愤愤。
石文义心慌起来,若是闹到御前,不用别人,刘瑾估计第个扒了自己这身皮,何况锦衣卫中还有派勋贵官,这些小祖宗都是蒙祖荫授官,平时不来点卯,却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再起哄架秧,自己的仕途基本到头了,脸无助的看向丁寿。
丁寿缓缓站了起来,他倒不担心,这些人或许有觉的不公道的,但世上不公道的事多了,为这点事去伏阙,你丫先廷杖三十吧,只要以雷霆手段剪除头羊,这乱子自己就平了,主意打定,眼神锁定了九节追魂鞭曲星武。
曲星武既然挑起乱子,自然有所防备,看到丁寿瞧向自己,微微冷笑,手已握住腰间的追魂鞭,只待对方动手,他便躲入人群,不错,凭着本部衙门官吏任免的确难以上达天听,可若是北镇抚司内斗死伤枕籍,就足够让皇上重视了,就是要让人知道,没了翁大人,谁也镇不住锦衣卫。
全部心神放在丁寿身上,只等他出手,却突然胸前疼,截利刃从背后穿心而过,曲星武充满惊诧,透胸而出的利刃竟是同僚好友的镔铁判官笔,艰难的扭过头去,百里奔的丑脸上还是古井无波。
“你……你……好……”。扑通声,曲星武死不瞑目,栽倒在地。
原本吵闹的众人霎时安静了下来,怎么也想不到身为翁大人爱将的百里奔率先变节。
“曲星武不遵将令,犯上作乱,目无君上,已被正法,尔等还要效仿?”百里奔冷冷扫视众人。
众人不言。
百里奔单膝跪倒,“属下参见指挥使。”
轰啦声响,锦衣卫众官佐齐齐单膝跪倒:“属下参见指挥使。”
形势陡变,石文义脸云淡风轻,大马金刀端坐堂上,“弟兄们辛苦了,都起来吧。”
“谢指挥使。”齐声应喝,声振屋瓦。
看着换脸比翻书还快的石文义,丁寿点头,这小子能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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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闭目斜靠在软榻上,听完丁寿的讲述,缓缓道:“北镇抚司的事你怎么看?”
“石文义算不上可造之材,连守门之犬都勉强,不过深谙官场之道,奸猾小卒而已。”丁寿说出自己看法,“百里奔所为倒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属下并不信他,想必石文义亦是如此,将整肃北镇抚司的差事派给了他,就是以观后效。”
揉着自己太阳穴,刘瑾缓缓道:“有这么个废物也方便行事,其他人么,也不用过于高估他们的忠心,只要你爬的够高,自然有人来伏在你的脚下。初到锦衣卫可能没什么帮手,咱家给你物色了个。”
拍了拍掌,个褐色直身,尖帽白皮靴番子打扮的汉子低头而入,“属下拜见督公,参见四铛头。”
“杜星野!”丁寿看清来人相貌不由惊,当日宁折不弯的七星堡主如今低眉顺眼,垂手而立。
刘瑾轻嗯了声,算是应答,“今后你就跟着寿哥儿,听他的指派。”
杜星野俯首听命,刘瑾挥手让他退下,看着丁寿探询的眼神,轻笑道:“从老丘手里过了遭,铁打的汉子也得熔了。”
丁寿了然,
对这个成天阴森森看人的太监有了新认识,打定主意今后绝不活着落到他手上。
既然无事,丁寿打算告退,临出门刘瑾的句话又让他差点没绊个跟头。
“收拾收拾,明天随我进宫面圣。”
“啊?!”
“皇上想看看被翁泰北具本参奏的人是个什么德行……”
见皇上,丁寿后世对这位皇帝没什么印象,不只是他,明朝的皇帝除了开国的朱元璋和靖难之役的建文和永乐,就知道个上吊的崇祯了,到了这个时空才对几位先帝有了点了解,还是乡间野谈,当不当真自己都没把握,什么,历史没学好,大爷的,就是学的太好了,完全的应试教育,高中学的世界史,大学教的革命史,漫说明朝,汉唐宋元,谁能把中间的几位皇帝名字叫全,相比下拜辫子戏所赐,清朝的皇帝倒是能叫出十之八九来,个个成天不干正事,不是微服泡妞就是窝家里宫斗,然后百家讲坛上某某老师再做番对比,印证大清代代圣明之君,前明个个王八蛋皇帝,连这帮圣明君主培养出来的人都知道纳闷:不知主德如此,何以尚能延此百六七十年之天下而不遽失,诚不可解。后世大师学者仍是捶胸顿足指天发誓这些皇帝只会玩蟋蟀,做木匠,爱胡闹,吃春药,好像近三百年的大明江山都是用尿呲出来的。
虽说丁寿不完全相信后世影视剧和大师言论,可对当今这位小皇帝真没了解,不了解就有神秘感,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小子好什么调调,丁二爷愁的头发都抓掉了好几根,连女人都没去睡,也让这几日被操弄的眼眶发青,脚步虚浮的二女有了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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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丁寿便随着刘瑾由东安门进了皇城,皇城内不但有太庙、社稷坛、关帝庙等祭祀之所,还是俗称二十四衙门的四司、八局、十二监办公之所,自然也有所谓的内东厂设立,不过丁寿对内东厂选址不以为然,边挨着混堂司,边伴着尚膳监,合著东厂皇城办差的诸位吃饭洗浴条龙。
路过了东安里门,东上中门,东华门才算进了紫禁城,丁寿左顾右盼,见大汉将军各处伫立,庄严肃穆,帝王之家威严之势绝非后世花钱参观时可比,“公公,咱怎么不走午门啊?”午门才是紫禁城正门的见识还是有的,后世百姓都能从正门走,怎么如今成了腐朽的封建阶级还要偷偷摸摸从侧门进。
“午门?午门三门文武百官走左侧,皇室宗亲走右侧,正门非皇帝出入不得轻开,皇上大婚皇后走次,殿试三甲状元、榜眼、探花走次,你想让咱家带你走哪个啊?”
丁寿吸了吸鼻子,讪讪道:“那就算了,属下就是问问。”
“从哪来的乡下小子,贼眉鼠眼不懂规矩。”走过来个刀条脸的太监不阴不阳的讥笑道。
“老范,王公公那里还等着咱们议事呢,少生事的好。”个眉毛都快掉光不知多大岁数的老太监说道。
“萧公公说哪里话,咱们司礼监为内廷之首,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让人带进宫城,岂不是咱们失职。”
刘瑾看着两个太监,不见喜怒,对丁寿道:“小子,这两位是司礼监随堂太监萧敬萧公公,秉笔太监范亨范公公,过来见礼。”
范亨眉毛跳,司礼监为内廷二十四衙门之首,有奏折批红之权,司礼监掌印太监素有内相之称,他堂堂秉笔太监起码也相当于内阁次辅,刘瑾介绍却故意将他排在随堂太监萧敬之后,摆明轻视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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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身边这位什么来路,莫不是又向万岁爷引进的新人,进宫可曾留档,宫闱禁地别闹出什么丑事才好,呵呵,咱家看还是劳永逸的好。”范亨已经打定主意难为下刘瑾身边这小子。
尼玛,莫不成你还想切了老子。
丁寿踏前步就待翻脸,刘瑾却伸臂拦住,拿出方绢帕轻轻掩了掩鼻子,悠悠道:“和范公公有日子不见,不知公公的神风霹雳掌火候如何了,择日不如撞日,请赐教番如何。”
范亨脸色变,强颜道:“刘公公有雅兴咱家自当奉陪,奈何王公公有事相商,不好耽搁,改日讨教。”转身便走,不做停留。
萧敬拱手道:“范公公就这个脾气,瞧在萧某面上,刘公公您多担待。”
刘瑾欠身道:“萧公公言重了,您老是宫中前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改日块喝茶。”
萧敬又朝丁寿笑笑,也转身而去。
“督公?”丁寿走到刘瑾身边。
刘瑾摆摆手,“范亨不过司礼监掌印王岳的条走狗,不值提,这个萧敬资历太老,英宗时便已随侍圣驾左右,朝野内外素有贤名,轻易不要得罪。”
丁寿晓得这是在提点自己,低首道:“谢督公指点。”
随着刘瑾路到了奉天殿外,奉天殿为三大殿之首,高约十丈,五脊四坡,飞檐走兽,为朝廷大典之地,刘瑾与丁寿站在殿外雕刻着云龙翔凤的汉白玉栏杆处,高声禀报:“奴婢刘瑾求见皇上。”
噼噼啪啪阵爆竹响起,道黑影从殿中窜出,丁寿闪身要躲,突然身上软没了力气,脉门不知何时被刘瑾拿住,丁寿惊诧这老太监莫不是要摆个鸿门宴时,黑影已到近前,原来是条黑犬,上面还骑坐着只猴子,到了人前那黑犬穿插而过,那猴子却跃而起,蹦到了丁寿头顶纱帽上。
殿内哈哈大笑,“老刘这次还吓不到你。”
刘瑾笑道:“皇上这次又失算了,有人代老奴受过了。”
哦,殿内声音充满讶异,噔噔噔快步走出个少年,头戴黑色善翼冠,身穿红色圆领窄袖团龙袍,看到丁寿被猴子骑在头顶的滑稽样子,哈哈大笑,再细看,“哈哈,原来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