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山上的电击,爽爽的,麻麻的,把随便电的眼翻舌吐,灵魂出窍,屎尿失禁。
这一电,也把随便给电的觉悟,让他终于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有“拿小命报恩”的想法了。
只能抱着孩子,乖乖的、老老实实过日子。
随便带着孩子,颓然回到了独孤府。
正巧,碰到了独孤千雪和梅与飞正在议事,见到浑身焦黑的随便,还抱着一个孩子回来,十分的好奇。
“你怎么抱了一个孩子?”梅与飞好奇的问。
“我儿子。”随便一脸木然,直勾勾的走着,如机器人一般。
独孤千雪和梅与飞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他叫什么名字?”独孤千雪问道。
“我儿子。”随便依旧木呆呆的,直直的向前走。
“他妈妈是谁?”梅与飞追问。
“我儿子。”随便嘴一张一合,却只有这两句话,现在完全变成了一台行走的机器。
他直直的走着,走到了墙边,面对墙壁,还是一直走,撞到了墙上,如同一台坏掉的机器,“咚”、“咚”、“咚”头撞到墙上,弹回来,还继续直着头前行,不知回头。
口中还“我儿子”“我儿子”“我儿子”……如故障机器一般重复的念叨。
“随大哥他怎么了?”梅与飞十分的震惊。
“他这应该是爱情事故应激反应并发大脑缺氧智力不足综合症,许多人遭受了爱情悲虐血虐都会产生这种症状,而随兄又比那些人多了个孩子,虐的更深,经历更惨,所以症状更重一些……”独孤千雪的眼中充满了忧色。
“那怎么办?”梅与飞焦虑的问。
“我曾经学习过一种治疗心病的秘法,叫无证催眠术,大概可以治疗一下。”独孤千雪介绍道。
“无证催眠术?”嫣嫣听起来,有种无证行医的感觉,心中有些悬,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下了。
于是,独孤千雪找了个石头,用线系着,如钟摆一般在随便面前晃悠,然后在用低沉的语气,缓缓的催眠道:“我大爷我大爷我大爷我大爷……”
随便神色木然,看着独孤千雪手中摇晃的石头,半天没有反应。
梅与飞有些奇怪,又看了看独孤千雪,却看到他的眼神有些迷茫,还出现了螺旋纹,似乎有些不对劲……
梅与飞试探着了一句:“独孤兄?”
独孤千雪的脸,现在也变成了木然的状态,回应了一句:“我大爷。”
“你怎么了?”梅与飞顿时慌了。
独孤千雪木然听着梅与飞的话,告诉她:“我大爷。”
梅与飞傻眼了,她终于明白——独孤千雪没把随便给催眠,倒是把自己给催眠了。
这无证催眠术……“无证”,的确不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