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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水牢救人

凌熙尘带着三弟没走一会,两个守门的教徒折回牢里,见到犯人依旧老老实实的待着,便回到门口,继续守着。殊不知,此时的凌熙炎已经不是之前的人勒。

司徒离在牢里呆了大概一注香的时间后,再次用钥匙打开了牢门,大摇大摆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姑娘好本事”

刚出得门,便听昏暗角落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司徒离心中一惊,自己的易容术已经是炉火纯青,一路走来,连梁潇祺都没识得自己的女儿身,怎的这人只一下便听出了自己的身份。

本想过去一探究竟,但心知自己还有大事待办,所以没有理会,便出了牢房。

远远的看见那两个教徒坐在门口聊着天,司徒离抬手一甩,也未见是什么东西出现,那两人便齐齐的倒了下去。

“姑娘可是司徒教主的女儿?”

那个声音再次从角落里传来,司徒离紧皱眉头看向那个幽暗的角落,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他到底是谁?

“一转眼十年了!”角落里再次传来那个声音。

听着话,司徒离越发的好奇。

“你是谁?”司徒离看着牢房里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九龙玄鼎,万法规宗。”

“你是玄一道人”

司徒离听罢,猛的反应过来,这人他虽未见过,但是却并不陌生,他就是父亲的师父——玄一道人,道法诡异且深不可测。

自从司徒南去世之后,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渺无音讯。黑白长老派了一众教众到处打听寻找,也托了一些江湖朋友帮忙打听,却始终无功而返,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圣天教的地牢之中?

“你……”

“去做你的事吧,该我出现我自会出现。”玄一道人说道,只是这一次他的话语变得柔和慈祥。

司徒离听了话,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背影之后,转身离开地牢。

出了地牢,司徒离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行走在圣天教的地盘上,之所以没人问他,是因为她早已再次改头换面,在所有人眼里,他都只是个圣天教的普通教徒。

司徒离按着凌熙尘早已交代好的路线,很快找到了水牢,其实就在之前来的路上的一处不起眼的木屋里。

司徒离拿着又不知何时从其他教徒那里顺来的腰牌,轻松的进到木屋,木屋里空无一物,只在木屋的正中间有扇掀起的地板,朝下看去,漆黑一片,只看得到最上面的几个台阶,再往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司徒离顺着陡峭的楼梯走下去,因为是水牢,所以比之前关凌熙炎的那个牢房还要阴冷。

刚走完最后一个台阶,便是看到不远处闪着几点火光,而火光那头传来两个人的聊天声。

“这人都抓来这么久了,也没见教主过来问过一次,这对夫妻到底什么来头?”

“谁知道呢,别管那么多了,好好看着吧。”

话音将落,司徒离在那二人身后轻轻一点,两个人又齐刷刷的倒了下去。

随后,司徒离走进去,便是看见面前数根手指粗的铁栏杆横在面前,而在那铁栏杆后面的顶棚上悬挂有三条铁链,铁链下方是一池黑乎乎的池水,但是水池中却一个人也没有。

司徒离有些纳闷,明明听那两人说就在这的,怎的会没有人?莫不是被梁潇祺带走了?可刚才分明听到听守门的教众说人就在这里的?怎么会?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什么机关?

司徒离走到那两个躺在地下的教徒身边,手掌摊开,手心朝向其中一人的脑门,只见一缕青白色的光缓缓渗入那人面门,没一会,那人便苏醒过来。

苏醒的教众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男子,心中纳闷,他不是在地牢看押重犯的,怎么跑到这水牢来了,若是让教主梁潇祺知道,这货一定会死得很惨,再仔细寻思,圣天教教规森严,是绝不会有人犯下此等错误。

“你是谁?”

“说,人关在哪里?”司徒离压低声音问道。

只见那教众对着司徒离上下打量了几下,提起音量叫道“你不是本教的人,你是谁?”

说完正准备张口喊人,司徒离猛的抬手掐在那人的喉咙口。

“你说是不说”

起先那人还强硬的不肯说话,但是随着司徒离手劲加重,那人脸色被憋的通红“说……说……”

司徒离松了手,冷冷的看着他。

而那人狠狠地喘着粗气,但是却丝毫不敢怠慢,迅速站起身,走到前面指着那三根铁链道“你需要把那三根铁链拉出,然后依次挂在墙上的三个铁钩上……”

话音未落,司徒离一伸右手,手心朝着那三根铁链,那三根铁链随即被一一吸起,随后朝着那墙上的铁钩一甩,三条铁链稳稳的勾住铁钩,随着最后一条铁链勾住之后,司徒离便感觉脚下震动,整个水面泛起一道道波纹,慢慢的,水面下竟然升起了一堵石墙。

这石墙一直升一直升,而那数根铁栏杆却是一直在降,直到彻底消失,那堵墙一直上升至房顶才停止。

教徒走过去,在墙上有节奏的磕了六下,就像在那地牢一样,然后那堵墙竟然出现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石门,石门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

“你只需要将它推进去即可”教徒指着那圆球道。

司徒离再次是抬起右手,张开五指,手心朝向那个圆球,随着司徒离得手慢慢靠前,那圆球也慢慢朝里陷去,直到听见咔的一声之后,那扇门开始缓缓的向上提起。

司徒离惊讶于这牢房的设计如此精妙,如果没人带领,恐怕自己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路,而且一路走来,自己似乎是在往一个方向走,司徒离心中升起层层疑问,难道这水牢是在刚才经过的某个地方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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