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毫无希望地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倦江从相府出来的时候,郁昭因为受伤所以没出来送,但郁昭的母亲却一直将倦江送到了大门口。
看着倦江上了马车,郁昭的母亲心里有些复杂,其实她挺想问倦江到底什么时候来提亲的。但这件事应该由女方提出,她主动开口问不太合适。
只是昭儿马上就要过十八岁的生辰宴会了,她这做母亲的不得不忧心啊。
风府。
“不好了!二公子出事了!”
风晨的侍从吓得面色苍白,将风晨从白绫上抱下来之后,就慌忙地跑出去喊人。
因为被侍从救下来得早,所以风晨只是憋的面色通红,并没有生命危险。
风晨的父亲闻声马上赶过来,一推开屋子的门,就看到风晨正拿着一把剪刀对准脖子,很明显是想死一次不成,便死第二次。
风晨的父亲眼疾手快地扑过去,将风晨手里的剪刀打掉,抱住风晨心疼得哭起来。
而风晨宛如一个没有情绪的木偶人一样,呆呆地坐在地上,任由父亲的哭声将他淹没。
风晨的父亲见到风晨无神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来前几日的风钰也是这般心死的模样,悲从心起。
风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让他两个儿子都遭受这样的痛苦。
风钰因为受了伤,走的慢,这时也才赶到听雪院。
这几日风钰被那残留的毒素折磨得面容雪白,一身青衣穿起来空空荡荡的,消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