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修宴“轰”地一脚把百乐门的大门踹开,时间也才过去了十几分钟。
那些黑衣人顿时上去把傅修宴身上的枪搜了出来,别到自己身上。
傅修宴心脏狂跳不止地用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倦江的身影,当看到那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被绑在椅子上,傅修宴一向冷冽的眼眸中闪过心疼。
“我来晚了。”
傅修宴这么轻描淡写地开口,其实心里一直在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提前加派人手保护倦江。
那个戴着帽子的黑衣人站出来打破傅修宴和倦江的对视,冷笑了一声。
“好久不见。”
是被刻意压低后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来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戴帽子的黑衣人在心里算着傅修宴赶来时的时间,从军营到这里正常的速度起码要半个小时,然而傅修宴十几分钟就到了。
如果不是清楚路途的远近,他还真要被傅修宴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给骗了。
傅修宴狭长漂亮的眸子锁定了那个黑衣人的眸子,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戴帽子的黑衣人心中闪过慌张,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她仿佛觉得傅修宴早已经看破了他的身份。
“放了她。”
这个“她”不言而喻。
戴帽子的黑衣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放了她,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