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然的面色也有些冷，看着柳嫣嫣的目光像是一把冰锥，刺得她的心生疼。
柳嫣嫣用凄婉心痛的眼神看着许清然，许清然强硬的态度却毫不软化，一定坚持要她道歉。
柳嫣嫣用力地握拳，尖锐的指甲刺痛手掌，用疼痛逼着自己清醒一点，挂上勉强的笑容。
“倦江小姐，我一时口误，不好意思。”
话是对倦江说的，但是柳嫣嫣却始终看着许清然，希望他能够心疼自己一分。
许清然有些厌烦地别开脸，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许奶奶看着柳嫣嫣攥紧的手掌，和勉强的态度，心中叹了口气。
“叫什么倦江小姐，多生分，这是你嫂子。”
虽然她老了，但她这心里跟明镜一样，然然不喜欢她，这样也只是为了让柳嫣嫣放手。
柳嫣嫣睁大双眸。
嫂子？
她怎么能叫别的女人嫂子！明明清然哥哥是她的啊！
随着柳嫣嫣迟迟不开口，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滞，周围的下人都不敢发出声响。
柳嫣嫣看着许奶奶慈祥中带着严厉的眼神，心里明白，如果她今天不喊，恐怕以后再也进不了许家老宅了。
“……嫂子。”
柳嫣嫣极其屈辱地喊了一声，眼泪含在眼眶里，马上就要掉出来。
柳嫣嫣慌忙站起身离开：“我去补个妆。”
许奶奶没有看柳嫣嫣的背影，重新笑着拍了拍倦江的手：“别在意那丫头，我们继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