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颜一时不察,也没想过白湛真的敢这么对她,就这么着了道。
好在床够软。
白湛浑阴狠就差溢满出来,唇角的笑意放肆,慢条斯理地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
他微微俯身,凑到虞颜的耳边,热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滚烫。
“阿颜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左倾川呢?喜欢喜欢我不好吗?”
男人的笑意满是讽刺。
“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两个人相处已经这么长时间,起先,白湛还可以告诉自己慢慢来,温水煮青蛙也好,总不能把人吓跑。
期间也有过几次失控。
但总归无伤大雅。
他也告诉过自己,哪怕虞颜心里永远没有他,能够就这样陪在她身边,也是可以的。
可人总是自私的。
他再也不愿守着没有灵魂的空壳,心底的占有欲一次次滋长,最终到达了临界点——
所有的贪婪与渴求爆发,只想狠狠得到她,禁锢她,把她牢牢捆在身边。
心或身,他都要。
白湛细细亲吻着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脖颈,如鸿毛抚过,暧昧又轻佻。
说话的语气却与他温柔的样子相悖。
“如果没有左倾川这个人了,阿颜是不是就可以试着接受我了?”
语毕,他又自言自语道:“肯定是这样的,左倾川死了,就什么都好了……”
虞颜还记得系统说过的,男主要是死了世界就崩塌了,之前做的全白费了。
“当然不可能。”
她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冷漠无情。
白湛的动作一顿,旋即低低地自嘲地笑着说:“不可能么……”
对着虞颜樱红的唇瓣,他一口咬上去,牙尖厮磨。
语气徒然凶狠。
“我不试试,阿颜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
虞颜微微睁大眼睛。
“……唔……”
这次的吻比曾经的都要激烈,没有初次的小心翼翼与试探,也没有花架后面的纠葛与缠绵,更没有睡梦里的珍重与温情。
充满了求而不得的残忍与粗暴,像是要因此将她变作自己体内的一部分。
浅浅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口腔。
白湛退开,轻舔了下唇瓣,用着痴迷的语气:“阿颜的味道,当真令人意乱情迷。”
虞颜被稍稍激怒了。
鬼知道这个人今天发什么疯,放人鸽子就算了,还敢来强的?
说到左倾川……虞颜蓦地想到,难不成刚才白湛看见她和左倾川在一起了?
就算如此,也不是他犯病的理由。
“滚开。”
白湛充耳不闻,垂眸打量着她婀娜的身段,诱哄似的笑说:“阿颜穿旗袍的样子真好看。”
说完,他勾起唇角,低头在她耳边低喃。
“不知道脱下来又是何等风光。”
虞颜被他这么直白的话语说得耳朵发热。
怎么以前不知道他这么不要脸!
要说起来,最初见到白湛的时候,虞颜没怎么当回事,只觉得所谓反派长相过于祸水,性格是狗了点,但没什么脾气。
当时她还没看透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内地里有多黑心,甚至出手替他赶跑恶犬。
后来察觉到不对劲时,是突然被国外势力插手的热搜,之后她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