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一点。
在王秉安家里的鞋架上,发现一双带有泥土的鞋,经过元素比对,证实就是案发现场的泥土。
王秉安到底还是个孩子,给他戴上手铐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他人就已经慌了,加上物证,他没多久就全招了。
王秉安竭力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命案,我真的就只是去张扬房间里偷了一块玉!我都不知道他爸妈在家,他之前还跟我说他爸生日要出门去吃的。”
“什么玉?哪来的?”季念皱着眉头问他。
王秉安垂着头,过了一会儿才说:“是他捡到的,上个月我们去乌金山爬山,他在乌金山的竹林里捡到的,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块塑料,他觉得好看就带回去了,我就拍了张照片,结果过了两天我做玉器的表姐看了说是个难得的好东西,起码八位数,我……我想着他家条件好,还不如给我,我去过他家,知道他的房间——”
他又不做声了。
季念冷眼看着他,“为什么要把东西都打碎?”
王秉安低着头,声音闷闷带着颤音:“我看到他把玉放得很好……我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伪装成偷东西的样子,其他房间我打不开,一楼的东西太贵重了,我不敢。”
“你进入房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好像……没有。”
“那块玉呢?”
王秉安说:“我害怕,就埋在我家前面那棵梧桐树下面了。”
季念从审讯室里走出来,看着坐在监控室里的众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挑眉:“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