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惊得是苏言深竟然没推开俞晚晚。
这太劲爆了,一个寸头男激动的端了两杯酒到他们跟前,“我说阿言你早该想开点,明霜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不像你那个前妻俞晚晚善妒。”
俞晚晚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她是善妒的女人,她和苏言深结婚,几乎都没怎么接触他这帮朋友,她连和苏言深都只是床上的交际。
所以她这善妒的名来的真的莫名其妙呢。
俞晚晚低头自嘲的笑了笑。
沙发那边忽然又有人道:“我听我朋友说昨天在富隆看到你那个前妻了。”
昨天俞晚晚和秦欢在富隆吃饭的。
她目光悄悄探去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个微胖的男人,穿着花衬衫,这个人俞晚晚不认识,听他对苏言深说话敬畏的语气,证明他和苏言深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程度。
话题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转到她身上了,俞晚晚隔着面具听着自己的八卦,别扭却也新鲜。
“她当年被判五年,关了五个月就出来了,后来就没听到过她的消息了。”
在座的人都知道苏言深讨厌俞晚晚,那个花衬衫胖男人接着话音道:“据说在国外伺候大尺寸的老外,现在日子应该也不好过。”
说完嘿嘿笑得很猥琐。
俞晚晚拳头一紧,胳膊上肌肉明显扩张,一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
身边的男人忽然夺过寸头男手中的酒杯,反手朝那胖男人砸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