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捏了一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点颤抖，但是又格外坚韧：“那些混混打得不痛的，而且我钱给了他们，他们就放我走了。”
裴舒故意强调道：“我真的没事的，妈妈。”
林燕婉一下子就愧疚了起来，她甚至忘了她今天来，还想问裴舒她推裴雅的事的。
她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但是长久的亲子关系不合，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燕婉犹豫了半晌，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便听见车门被拉动的声音，然后裴雅的声音响了起来：“裴舒！”
裴雅有一些烦躁。
自从中午在食堂撞见了裴舒，宋琳就开始变得奇怪，这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不安。
这种不安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让她懒得再在这种不会有其他人的地方和裴舒装。
裴雅质问道：“你今天到底和宋琳说了什么！”
裴舒侧了头，慢条斯理地睨了裴雅一眼，然后她眼睫一垂，语调无辜：“我没有做什么呀。”
“她说我‘像是没吃过肉一样’，于是我去纠正了她的话——”
“车里也没有别的人，你别跟我在这装模作样——”裴雅粗暴地打断了裴舒的话，她弯下腰，凑到了裴舒面前，正要说话，余光却突然瞥见了坐在副驾驶的林燕婉。
她神情骤然凝固了。
————
【作者的话】
林燕婉不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