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自觉失言忙道:“我只是觉得她是开印坊的,做这个更得心应手些,非是大嫂想的那般。”
“哼!你总是这般气人。”
林近呵呵一笑道:“大嫂莫要多心,我们要尽快将蒙学的书写完才好。”
王语嫣自然是气不过,凭啥就说我不如她,不就是抄本书吗?
王语嫣赌着气坐在书桌前用心的抄写起了三字经,刚写了几句便惊道:“二郎,你编写的这蒙学读物,竟这般通俗易懂!”
林近厚颜无耻的道:“此乃小道尔。”
王语嫣无语,低头继续一边品读一边抄写起来。
林近则准备将之前写的算学教材细细改写一遍,由浅入深,让学子们能学的更轻松一些。
两人在书房里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如此过了很久。
林近翻看着用颇为秀丽的小楷写成的三字经,叹道:“果然女人认真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王语嫣一脸狐疑,“写的不行吗?”
“行,非常行,大嫂有空可以去书院当教书先生了。”
王语嫣闻言婉尔,傲娇道:“贫嘴贫舌的!”
“不是油嘴滑舌吗?”
王语嫣闻言想起那晚的情形顿时芳心乱颤。
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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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道:“你。。。总是没个正形。”
林近笑道:“跟自家娘子自然不必见外。”
王语嫣芳心一颤:“二郎,你不要乱讲!”
林近凑过去轻轻一吻,然后退回原地。
“这是对你的奖赏。”
王语嫣对林近一连串的操作惊的有些措手不及。
轻啐道:
“谁,谁要你的奖赏。”
“分明是你想占人家便宜。”
“登徒子。”
王语嫣用仅有不多的语言,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小女儿心态。
“刚刚谁还醋意大发呢!如今却骂人登徒子。”
王语嫣闻言心中纠结万分,既想一走了之,又舍不得浪费与林近独处的机会。
“二郎,你莫要说那些羞人的话了。”
林近见此才收起调笑的心思,温柔的道:“嫂嫂,你我之间如此才更像一双情侣,不要总是心怀芥蒂。”
王语嫣一扭头撒娇道 :“总之,奴家是说不过你的。”
“嫂嫂不用说也可以堵住我的嘴!”
王语嫣咬牙切齿的道:“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王语嫣竟学着林母抄起了笤帚。
林近见此哪还敢留在此地,片刻之间跑的没影了。
王语嫣气呼呼的将笤帚往地上一扔。
“哼!这个死二郎,太没脸没皮了。”
说完坐到书桌上,细细又读起了自己抄写的三字经。
一边读一边自语道:“二郎若是好好读书,将来必然能成为一位大文豪。”
想到此处又扭头看了看静静躺在地上的笤帚疙瘩。
此时她嘴角勾起,笑意频频。
林近逃出书房,心中也暗自后悔,挺好的恋人时光,都怪自己嘴欠。
林近回想起刚刚王语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的打了个颤,自己家这位莫不是河东狮?
“好久没去勾栏了,此时无事过去看一看,河东狮吼排练的如何了。”林近自语道。
林家作坊去往勾栏的路上,一袭青衣少年骑着一头有些肥硕的毛驴儿,嘴里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走着。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路上的行人和路边的小贩们听闻曲中的意思,不由捧腹大笑,嚷嚷着:“这个少年着实有趣儿。”
林近见此一挥鞭子抽打在毛驴屁股上,驾。。。。
然而毛驴仍然慢吞吞的走着。
“火烧,你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如今都肥的要走不动路了。”
“非是东家狠心,只因林家向来不养无用之驴。。。。。。”
毛驴似是听懂了林近的话中意思般,“咴儿、咴儿”叫了两声,速度快上来很多。
林近到了瓦舍将驴子拴好,便去了自家的勾栏排练场所。
柳如烟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排练场中剧目的排演。
林近迈步走了过去,坐到她身边嗅了嗅,才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真是秀色可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