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下了马车被门口的仆人请进了院子,此时院里已掌起了灯笼,仆人将林近引入房间便退了出去。
林近打量了一下屋子的主人,二十多岁,自己并不认识,开口问道:“不知尊驾请林某来此有何见教?”
这屋子的主人见林近开口询问才张口说道:“这里是李家的别院,我是李明礼,祖上李继勋,”
林近闻言也感意外,李继勋他自然知道,北宋开国名将,李家虽然没落不少,但他的子孙后代大概还在朝中做一些要害部门的小主管, 比如李继勋的儿子李守元官至北作坊使,想来李家虽然没落但在北作坊应该还有些旧部。
“原来是尊驾是李太师后人只是不知请我来这李家别院是为何事?”林近不露声色的问道。
“祖上些许荣光已是过往,我虚长你几岁喊我李兄便可”李明礼笑着说道。
林近见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恶意倒是也放松下来说道:“如此,请问李兄请我前来是为何事?”
“天色已晚不如请林贤弟先在我这别院用些酒食有事荣后再议!”李明礼客气道。
林近闻言狐疑又不好拂袖而走,对方报出身份来历当是做不得假,何况能指使的动刘敏忠的车夫,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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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敏忠就是李家的人,或者刘敏忠祖上是李家的旧部、部曲?否则刘敏忠一个副司使没必要为这没落的李家鞍前马后。
北宋虽没有了唐朝部曲制度,但是一些家族自五代留下的部曲并未消失,而是世代传承至今。
李明礼见林近不说话又道:“林贤弟无需多疑,为兄仰慕贤弟的才能自是想结交一番,并无恶意。”
林近摇摇头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林近急着回家免得家中老母担心,故此不得不拂了李兄的好意。”
“林贤弟此事我已派人去你家送信了,无需担心。”李明礼随即回道,似乎算中林近会有此推脱。
“其中缘由林某未曾理清,自是不敢留下赴宴,还望李兄海涵,不如改日我请李兄一叙”林近此时也只能将话说明。
李明礼哈哈一笑说道:“林贤弟太多疑了,刘敏忠的马车送你出了弓箭院可是很多人看见的,刘敏忠祖上是我李家的部曲,几代人相互依附,自是不可能让林贤弟有所损失,而误了刘敏忠的前途。”
“自是与李兄不熟,不敢轻信他人,不过李兄所言倒与我的猜测差不多。”林近闻言回道。
“林贤弟如何猜测出我与刘敏忠的关系?”李明礼问道。
“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祖父官至北作坊使,刘敏忠一个弓箭院司使如何能让北作院的人言听计从?”林近回道。
“林贤弟既已猜到为何又有疑虑?”
“自是不知李兄打的什么主意!”林近回道
“如此为兄便直说了,不知我李家在林贤弟家作坊参些份子,林贤弟可答应?”李明礼问道。
林近闻言面色不变回道:“我林某做生意一向来者不拒,只要对方出的起价钱,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只是不知李兄做何价要参我林家作坊的份子?”
“李家没落已久自是拿不出太多银钱,林贤弟倒是不需为难,你开出价格便是!李家自会量力而行。”李明礼说道。
林近心算一番说道:“此时一成十万贯,不知李兄可觉得贵?”
“一成十万贯!林贤弟莫非诓骗于我。”李明礼闻言也是震惊林近狮子大开口。
此时的李家已经无人在朝为官,只有几个部曲在兵器作坊里当值,已经算不上将门了,与曹家是没法比的,李明礼想买些份子也是刘敏忠给他出的主意,虽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价格也是被惊的无法接受。
“李兄既然与刘敏忠是部曲关系应该也是得到什么消息才临时起意要出钱参些份子吧!”林近问道。
李明礼倒是不再隐瞒点点头说道:“确实是刘敏忠给的建议,我李家早已没落,只有几个部曲在职最高不过八品的武官。”
林近对刘敏忠印象还是不错的,此时李明礼的姿态也是一种示好,林近才缓缓说道:“刘敏忠此人倒也是个不错的人,李兄此时林家作坊的份子,估价十万贯一成林某已是少说了,这也是看在刘敏忠的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