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庆山继续说道,“他需要的东西,就是袁诗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正躲在房间里通过设备偷听的袁诗英眼皮一跳,难道说,她肚子里的孽种,身份并不简单?
自此上个月袁诗英见过隆拉薇公主后,公主许诺了她一些条件,她就答应了替公主办事。
第一件事,就是根据隆拉薇公主的指使,在季丞钰贴身戴的那块表上按上了微型窃听器。
平日里袁诗英并不太注意季庆山跟季丞钰的谈话,可是当她听到季庆山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她还是竖起了耳朵。
书房内,季庆山自信满满的对季丞钰说道:“他需要的东西,就是袁诗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季丞钰这会儿都顾不上肩膀上伤口的疼痛了,他问:“您什么意思?那可是我跟安安的孩子,我不会让您打它的主意的。”
季庆山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慢慢道:“你知道许念安的真正身份吗?”
季丞钰微愣,前段时间许念安不是袁栋与许倩的亲生女儿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但是至于她真正的身份,他确实不知道。
可是他不知道的事情,难不成自己的父亲知道?
季丞钰这么想着,双眸紧紧地盯着季庆山。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房间内的袁诗英也竖着耳朵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
她也很想知道,许念安既然不是袁家的人,那么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季丞钰微微一笑,说出了埋藏在自己内心二十多年的秘密:“许念安的真正身份,其实是暹国的公主。”
季丞钰震惊的看着季庆山:“爸爸您是在看玩笑吧?安安怎么可能是暹国的公主?暹国的公主就那么不值钱吗?随便什么人都能冒充,刚才在赌局上,邢简宁就找穆蓝冒充暹国的公主,现在您又说安安是暹国的公主,再说了,即使安安真的是暹国的公主,又能怎么样?暹国的皇室早已经被阿木尔家族控制,就连前国王与王后都还在华国流亡,即使安安是公主,她也只是前公主,随时都有可能被暹国的当权者抓起来,作为赌注送给权贵做玩物。”
季庆山嗤笑一声,说道:“邢简宁的那些鬼话你也信?你知道为什么阿木尔家族虽然控制了整个暹国的皇室,却不敢大战旗鼓的宣布登基吗?因为皇族是暹国百姓的最后的底线,他们可以接受国外跟王后在外国流亡,但是皇族,只能是泊山家族,你以为宋泊山只是华国一名成功的外籍商人吗?那你可大错特错了。宋泊山不止跟华国的高管有紧密的联系,他甚至掌握着暹国百分之五十的经济命脉,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十的经济,一半以上掌握在与泊山家族交好的暹国世家手中,比如披拉家族,另外一半才真正掌握在阿木尔家族的手中。”
“想把泊山家族的公主作为玩物送给权贵?恐怕连阿木尔家族都不敢这么做,一个小小的邢简宁,他哪来的底气敢跟整个暹国的百姓对着干?他之所以敢在赌局上谎称穆蓝是暹国前公主,是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个所谓的公主,一定是个假的,至于怎么个假法,那就是别人玩的手段了。”
季丞钰问:“那如果是真正的公主呢?”
季庆山笑了笑,眼中充满了对权利的渴望:“如果是真正的公主,他自然不会暴殄天物一般,为了区区的三百万美金,送到赌局上,而是会送到暹国现在真正的掌权人阿木尔家族的手中,那样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季丞钰又问:“送过去之后呢?阿木尔家族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