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来看望你,你便借机绑了她,又制造了一场大火,将她烧死在里面,而你,吉绾绾,却利用自己的易容之术,将自己变成齐妃的模样,成功脱身!”
听了这话,齐妃睫毛轻轻颤抖,她扯出一丝笑容:“年茉,你在说什么呢?本宫怎么听不懂?吉贵嫔早已死了,当时你不也是进去看了吗…”
年茉直截了当:“吉绾绾,你不用再装了,我早已看出来,你就是吉绾绾。”
这时,在一旁的三阿哥看着齐妃,他拽了拽齐妃,问道:“额娘,年大人所言,是什么意思?”
三阿哥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也明显的感觉到,现在他的额娘同以前不一样了。
被三阿哥质疑,齐妃明显的紧张了起来,她晃着三阿哥的肩膀:“儿,你在说什么呢,你在怀疑你的额娘吗?额娘十月怀胎生的你,你就凭外人的一句话,怀疑额娘?”
三阿哥羞愧地低头,小声地解释:“额娘,儿臣没有。”
年茉道:“三阿哥的确是你十月怀胎所生,这句话倒是不假。”
齐妃走近了,她眯着眼盯着年茉:“年茉,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年茉笑:“我曾去延禧宫一次,在那里的偏殿,有一个十分不起眼却又镶嵌精致的盒子,盒子里都是男婴儿的衣服,随后我又去太医院查了吉绾绾的诊查记录,你居然在十多年前曾经怀有身孕过,更让我奇怪的是,吉绾绾与齐妃娘娘是同时生产的,只不过那一日,吉绾绾生了一个死胎,而齐妃则生下三阿哥,母凭子贵,这本没什么,可是在太医院的记录中,齐妃是不足月生下三阿哥的,可是三阿哥却异常的茁壮,根本就不像是不足月的,或许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这件事,那就是,三阿哥其实是吉绾绾,也就是你生的,可是在你生产那一日,齐妃偷偷掉了包,在你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十分气愤,所以在那盒子中留了一个恨字。你借机除掉齐妃,是因为你恨她,恨她抢了你的孩子,所以,你正好易容成她的模样,也间接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团聚了。”
齐妃冷笑:“你说本宫是吉绾绾?就单单凭你这些推断吗?”
年茉道:“不仅仅是这些,松儿曾经是延禧宫的宫女,你讨厌她,所以总是暗暗对她不好,不仅如此,即便容貌会改变,但是一个人的心性是不会变的,我记得你最讨厌女生,之前在延禧宫的时候,你便对宫里的宫女,百般打骂折辱,即便你现在成了齐妃,但钟粹宫的宫女也都惨遭你的毒手,吉绾绾,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齐妃嗤笑:“本宫露出来了又怎么样?本宫杀了李睿儿又怎么样?还不是她!是她抢走了我的孩儿,如果不是她,本宫怎么还还会只是一个贵嫔,如果不是她,或许本宫早已升为皇妃,早在三年前就回家了!”
年茉皱着眉:“那你也不该杀她,吉绾绾,你太残忍了,你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死了她,你真的好狠毒。”
“是她抢了本宫的孩子,她活该。”
年茉无奈的摇摇头:“吉绾绾,我想,你杀她不只是因为你恨她吧。蓝皮书缺的最后一页,到底写了什么?恐怕只有你知道吧。”
齐妃突然大笑:“是啊,只有本宫知道。”
年茉冷冷的笑:“其实,你本就没有打算要带着我和小哲在一起回现代吧,所以在刚刚的酒中,你下了蒙汗药,可是我一直不明白,我和小哲子,同你没有半点的利益冲突,我甚至将时空之墙开启的时间告诉你,你没有理由,给我们两个下蒙汗药,不让我们回去,想了又想,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时空之墙每三年只能允许两个人通过,你为了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去,所以才给我们两个下了蒙汗药,齐妃娘娘,我说的对吗?”
齐妃的脸上析出丝丝的冷汗,她走上前,说道:“年茉,本宫真是小看你了,早知道,在进冷宫之前,我就应该解决了你!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