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被丢下,发出清脆的哐当声。
青年精致的瞳仁荡漾着调笑的温柔,鼻梁高挺,纤薄唇瓣色泽瑰丽,勾起了放浪嚣张的弧度。
借着摄影架的遮挡,他长臂一揽,便将人揽至角落压在墙上。
低沉嗓音轻喃。
“如果……阿茶愿意和我对戏的话,我就告诉你余雨烟去哪了。”
桑茶会那么轻易就上当吗?
他们这姿势,被拍下来了还得了。
即便被堵着,桑茶也很淡定地望着他。
“那,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余雨烟去哪儿了,你却了解得那么清楚。”
被反将一军的闻宴笑意一僵。
桑茶淡淡道:“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就去问江清阳。”
闻宴咬牙:“你敢!”
桑茶挑眉,浅浅笑了。
“你看我敢不敢。”
这是闻宴看见的,桑茶除了拍戏,在生活中第一次笑。
恰似幽静山涧清凉泉水徐徐流之,霜意清冽,沁人心脾。
闻宴突然就体会到了毛头小子情窦初开的那种生涩如擂的心跳。
想啃上去。
最后,闻大影帝还是妥协了。
二人搬了一张长凳子坐在角落里。
“任导查到,那日摄影摇臂松动是余雨烟搞的鬼,已经将她赶出剧组了,只是懒得官宣而已。”
说完,他执起桑茶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把玩,不满道:“手都受伤了还拿着木棍乱来,又裂开了怎么办?”
桑茶垂眸,睫毛投下阴影。
其实她的手已经好了,但正因为好得太快,她才没急着拆绷带以免被人发现异常。
“是余雨烟做的?”她道。
难怪她今晚这么急着要和路景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