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洒在掌心,酥酥麻麻的,薛隐尧微垂眼睑,“整场宫宴,奴见您心绪不宁,所以,您在想什么?”
他虽在问,但却自顾自的说:“您是因为与钧渊的婚事作废而难过,对吗?”
付遥:“?”
这都什么跟什么?
绿帽子叹了口气。
薛隐尧的偏执欲全靠他自己脑补。
如此大好机会,付遥要是不利用,她就对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
她拿开薛隐尧的手,眼前漆黑,薛隐尧的神情看得并不真切,但这并没什么。
“对!”付遥直接承认,“我很难过。”
话落,她突然觉得手腕一疼,竟是薛隐尧被刺激得下手没个轻重,全然忘了他还攥着付遥。
薛隐尧喉结滚动,哑着嗓音说:“十一,你们不适合……”
所以,能不能别为钧渊难过?
你没了他,可你还有我。
我哪点比不上他了!
薛隐尧心里逐渐浮现出不甘,绿帽子眼睁睁看着他的偏执欲涨到六十五。
付遥眉梢微挑,她真怕再这么刺激下去,把人给逼疯了。
“隐尧,我跟他不适合,那跟谁合适?”付遥轻笑,反问:“难道跟你吗?”
绿帽子:【……】
好家伙。
您这带着三分讥讽,三分不屑,四分嘲弄的语气,怕不是直接想玩火烧死自己?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薛隐尧这次直接把偏执欲涨到七十五。
他猛地将付遥压在芭蕉树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糊涂了,竟然直接俯身狠狠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