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诚恳,解释得明明白白,绝对不是故意的。
可是漠银河听了她诚恳的解释,眉宇非但没有舒展,反而拧成了团。
仿佛有化不开的浓愁。
目光清冷的落在她的脸上,端详半晌,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她不像在撒谎。
但是每一个字,他都不爱听。
在她开口前,漠银河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以为她是因为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不愿意和她炒绯闻,所以生气了,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不然也不会每天晚上都钻他被窝,故意撩他。
可是她解释之后,他心里那一丝幻想,便如镜面碎裂,碎成了一地渣渣。
漠银河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吹风机。
她把他忘了?
司明镜感觉室内的冷空气肆虐,寒潮汹涌而至,她赶紧又补充一句:
“漠先生,这件事你知我知,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至于我在你怀里睡了一夜,如果你心里实在接受不了,就当是一只阿猫阿狗。”幸好,她当时是萌龙形态,不是人形。
“你不是阿猫,也不是阿狗。”
漠银河嗓音压得很低,强大的威压,容不得她亵渎自己。
司明镜却以为他不愿就此罢休,颤巍巍的询问:“事已至此,那你想怎么解决?”
漠银河不给态度,只是低头审视她,恨不得撕碎她这张陌生的面孔,看看她的脑子里,到底还有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