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远笑得悲惨:“是啊,晚期,西医已经对我放弃治疗了。司小姐的医术不是比宋老爷子还好么,不知道你能不能缓解我的痛苦,让我多活个十年八年载?”
坐在司明镜身边的夜老夫人皱眉:“这不是刁难人么?癌症在人类历史上这么多年了,至今也没有被攻克,明镜就算医术再好,也不可能让你多活个十年八年。”
谢长远却说:“司小姐不是当世之神医么?或许,这对她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谢长远恨命运对他不公,他才四十多岁,就让他患上癌症,颇有些仇世心理,听不得别人自称当世之神医。
“这是牛皮吹得太狠,被打脸了。”有人在心里笑。
哪怕这不是司明镜自己说的,而是宋翩兰说的,但,她们可是一家人,从谁嘴里说出来的又有什么区别?
宋翩兰也笑,很想看司明镜那张自负的脸上出现裂痕,然后老老实实说自己治不了。
从此夹着尾巴做人。
却不想司明镜不疾不徐,认真看过病历报告单,又蹲下来查看谢长远的大腿,尔后两指搭在谢长远的手腕脉搏上,把过脉后,竟然大言不惭道:“你的病,我能治。”
“你的病,我能治。”
这六个字轻飘飘的从司明镜的嘴里吐出来,别说谢长远震惊得忘记了说话,近距离的人全都错愕震惊得望着她。
离得稍远一些的,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纷纷聚拢过来,询问何事?
有人就告诉他们,这边有个骨癌晚期的患者,西医已经宣布放弃治疗,但司明镜大言不惭,说她能治。
“癌症晚期都能治?这是无知还是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