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白倾月隐形职业病犯了,伸手去给楚念把脉。
这一摸不要紧,被他紊乱的经脉吓了一大跳,还不等白倾月继续仔细探查,楚念一把推开了白倾月,脸上青筋爆起:“不想死赶紧滚远点。”
回过神得白倾月气得吐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滚就滚!
姑奶奶我麻溜的滚!
刚走出没多远,白倾月就回来了,楚念面露狰狞:“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嗯?”
白倾月从他裤腿抽出匕首,一言不发转身走向黑蛇。
拼了命的使劲,想挖个蛇胆,却发现这蛇皮硬的跟铁一样,她根本刨不动。
“你到底耍什么花招!”楚念出现在她身后,脸上布满了黑气。
这亏是修行的人,要是普通人,就他这脉相,早死了千八百回了。
“帮我刨出蛇胆,我能救你,救不了你你可以杀了我。”白倾月把匕首给他。
楚念一边刨一边威胁道:“别忘了你体内有我下的蛊毒,我死了,你活不成,你死了我却安然无恙。”
白倾月懒得理他,职业假笑:“放心,我命大。”
给将要暴走的楚念喂了处理过的蛇胆汁,抽了头上的几根细钗,直勾勾的盯着楚念。
“脱了。”白倾月示意他。
楚念二话没说,把血淋淋的软甲脱了,露出内衬。
后背淤青严重,胸前也有伤口在流血。
白倾月稳定呼吸,给楚念扎针:“钗太粗,忍着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