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辞，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至少不知道，他对她在执念程度已经到了，用一局竞技场的输赢来圈她入套，却只是想换来一个吻的程度。
顾一白在心里想了想，笑意更深了几分：“就算知道了，不也还是小朋友吗？”顾一白一边说着，扬起眼看路夜航的眼神变得有些笃定的：“我的。”
路夜航：“……”
真是夭寿了。
没救了。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顾一白了。
就，很混蛋。
好在沈未辞是喜欢他的，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不然就以顾一白这性子，怕是不乐意也得被他逼得乐意。
路夜航忍不住叹了叹气，抬起手想要朝顾一白摆两下，回过头却发现方子都和林知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朝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
方子都：“教练，你跟队长在干嘛呢？”
林知砚：“同问，不是我八卦，就是您这叫声也忒凄惨了一点儿。虽然，我们都知道队长经常不怎么做人，”林知砚的语调很平淡，像是在复述事实一般：“特别是在对待我们的外援的时候。”
外援是哪位，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
不做人吗？
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