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不管之前有没有，反正现在好像有点儿受不住了。
沈未辞有些无奈地想着，眼睛微闭，甚至觉得自己该庆幸，庆幸这会儿旁边的苏时雨已经睡着，她不需要给顾一白很详细地答复。
好久，沈未辞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随着沈未辞的回复，顾一白好像有点儿乐了，语调里带上了方才没有的满足：“嗯？真脸红了？啧，小阿辞，你这样不行啊。”
沈未辞：“……”
顾一白：“没事儿，凡事都得慢慢来，兴许多来几次，小鱼儿就会慢慢地不害羞了。”
沈未辞忍无可忍，想要大吼，可最后只能弱弱地：“顾哥……”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一下撞进了顾一白的心里。
顾一白清了清嗓子，似是要掩饰喉间嗓音的沙哑：“小鱼儿，你可真知道怎么撩我。”
紧接着，沈未辞便听到顾一白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嗓音里的沙哑掩饰不住，顾一白索性放飞自我：“不是有睡意了吗？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
“嗯，困，”沈未辞是真的困了，可睡意涌上来的同时，她又不想挂电话，于是只好有点儿委屈的：“但好像，睡不着。”
顾一白：“嗯？睡不着吗？我想想啊，小鱼儿，你……”
“顾哥，”沈未辞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疲惫，让她的语调里的委屈成分更重了些：“你给我唱歌吧，哄哄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