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鸡蛋的价钱是多少对于古早神医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个面子。
古早神医那一刻其实很有种去村里小学借几本数学课本来看的冲动。
或者,让刘树帮着买一部智能手机亦可。
古早神医觉得那种名为‘阴他儿’的玩意儿挺神奇,想知道什么,查查就出来了,甚至还有他亲手创建的养生操,一招一式写得挺是那回事。
他今天在树枝上玩的那种超高难度的‘猿’式动作,那里是跟什么猴子学的,可不就是从‘阴他儿’上面学来的嘛!
至于说这些后辈们取的那个叫什么‘五禽戏’的名称,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古早神医决定了,就用这名了。
什么?有版权费?都一千八百年了,那个给老子华家一个铜板过?连竖个铜像,都离老子真正的故乡好几十公里远,真有灵魂的话,老子走过去不得把腿走断啊!
反正古早神医这会儿对搞搞盗版是没什么心理负担的。
也就刘树不知道老头儿这心思一起,他今天刚落袋为安的两万多块又要少一小半。
这几天老头儿可被大憨那厮毒害不小,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对于古早神医来说,‘好银钱’的主公从他这儿可没少淘弄银钱。
前几天捡回来的胡蜂,刘树可是一点儿也没浪费,这两天委托他阿叔刘青云跑到二百多公里外的徽省、一口气买了二百斤纯粮食酒给泡上,十斤装的大酒瓶,足足装了二十瓶,就等着有采药习惯的古早神医捉足够多的乌梢蛇回来一起泡。
泡泥煤,古早神医如果不是看在这位是主公的面子上,一定会把学自‘阴他儿’上用语奉送给他。
老子是采药的,又不是专业抓蛇的。
“想要手机啊!没问题。”在因为数学不好自尊心略微受挫的老头儿提出买手机的要求后,刘树却是出乎意外的痛快。
径直把自己的老米手机往老头儿手里一塞。“都是一家人,别跟我客气,下午让大憨去镇上给你办张卡,再给你申请个抖抖账号,以后也可以随时直播采药,也好让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见识一下我中华民族传统中医学的博大精深。”
“我要梨子手机!”老头儿白翻出天际。
“先生,你堕落了!”刘树痛心疾首。“我们要支持国货,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能光靠孙子辈的努力,那是每个人的责任。”
“十条蛇!”老头儿很干脆开出价码。
“为了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学习需要,必须给先生配置最贵手机。”刘树义正言辞。
于痛心疾首和一脸正气间行云流水般转换自如,让老头儿瞬间有种重逢自己曾见过的跑得最快的那位大枭雄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成功人士必备之潜质吧!
“不过,先生能不能有梨子手机,还得看今天下午是不是能收齐水果。”刘树抛出困扰他的难题,把和楚曦签的合同往桌上一拍:“合同已经签了,如果不能按期交货,别说手机了,以后我们家全体人等吃饭都成问题。”
“树哥你是不是疯了,桃子还好说,家里桃树上的凑一凑还能有,但几百斤樱桃和枇杷去哪儿弄?村里的樱桃都快卖完了,要弄只能去山上了。可山上。。。。。。”大憨看着上面的数字,顿时哭丧起脸。
“是因为山上那群猢狲?”和满脸都是悲剧的大憨不同,老头儿却是很淡然。
眼中泛起冷色:“不过一群孽畜罢了,若敢妨事,杀!冬日苦寒,猴皮正好拿来做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