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敞开腿,身体前倾,伸手捏住了时正辰的两腮,捏的他骨头都觉得疼,动弹不得。
时遇眉骨处泛出一弯弯的寒凉和暴虐,看着惧怕的时正辰冷嗤了一声,把手中还在燃着的香烟塞在了他的口中,手掌拍在他的下颚,不让他张开。
在他的哀嚎声中,冷淡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狠戾的野性:“记着这疼,去把那批货要回来,否则。”
时遇的手放在他的胳膊根处,用力往下一拉,时正辰咬着牙,仰头嚎叫了一声,疼痛可见一斑。
“胳膊不是脱臼,而是断臂。”
时父在后面看得抓心挠肝的,半弯着身子,拍着自己的大腿,愣是不敢动作。
他怕惹恼了时遇,他会更加疯狂,直接就要了时正辰的命。
时遇坐直了身子,一条腿翘起,抬起眼皮子看了看宗祠的人。
他们正襟危坐,不管是长辈,同龄,还是晚辈,都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吭。
因为,时遇是个疯子。
他的声音清淡的响起,明明听起来没有加重语气,但听在他们耳朵里,威慑十足。
“背着我做小动作的时候,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这样的事,我不想听见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