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豪爽,真爷们!哈哈哈!加多少都行!”登徒现在顾不得那么多,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千金散尽还复来,以后再想办法慢慢赚。
“老爷,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回报道。
“好,战神、贾兄请随我来。”王林在前带路,贾煜拖着登徒在后面挣扎,三人来到院中,见地下埋着一口大水缸,里面填满淡黄色浓稠液体,还泡着许多叫不出名的植物,“这是我祖传配方,战神只需在里面泡上一夜,明天便可助战神脱困。”
登徒趴在缸口闻了闻,浓烈的香油味夹渣这说不出的香气,确定不是硫酸之类的腐蚀性液体后,滚入缸中。
“今夜就委屈战神了,明早便可恢复自由。”王林这半天可是累坏了,回到卧房呼呼大睡,贾煜被安排在厢房休息,折腾一天虽然疲惫,但暗探的本能仍在,时刻保持警惕,至于登徒,这注定是漫长的一夜,站在缸里,不睡不吃,难受的很。
第二天早,在王林的指示下,终于将登徒从油缸里捞出,一群大汉生拉硬套撬,总算将登徒身上的铁链全都撸了下来,此时油亮亮的登徒配饰上一颗光头,像极了健美达人。
王林将备好的毯子裹在登徒身上,“王某早已为战神备好热水沐浴!”
洗去一身油腻,换上一套新衣,重获自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周玲又买了一匹马,即便此行一事无成,也不想再回周国,就让周婉变成真的周玲,替她做这个坊主,从现在起,她不是周玲,也不是周国公主,她就是个普通的周国人。
周成下旨撤兵,清河的驻军陆续撤回,鞠守仁也接到班师回朝的圣旨,命令手下大军清点军械,三日后启程。
谭深这段时间每天都借着各种不同的名义犒劳兵士,对鞠守仁也是连连抛出橄榄枝,只要能拉拢到这样一支精锐,他便有了起事重回都城的资本。
“鞠将军守卫清河当居首功,本王先敬将军一杯!”谭深端坛子豪饮,鞠守仁只冷冷的喝了一口。
“军中将士辛苦,为本王守住封地,今夜酒肉管够,大家都喝起来!”谭深对着篝火旁的将士们举杯,将士们自是来者不拒,能喝两坛绝不只喝一坛半,有多少算多少,只管往胃里灌。
“鞠将军,本王来到这燕地,心里苦呀!”谭深抱着酒坛,一脸醉相,对着鞠守仁口无遮拦起来,“谭嘉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两年,从小到大,我哪里比他差?凭什么他是太子我是王,一辈子向他磕头,凭什么?”
“王爷醉了,来人,扶王爷休息。”鞠守仁坐在桌前很少喝酒,这也是他平日的习惯,面对这些似醉非醉的人,他要保持清醒,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枉死。
“放开本王!本王没醉!”谭深推开搀扶自己的侍卫,扑倒在鞠守仁的桌前,“将军可愿随本王干件大事,事成之后,这江山就有将军一份。”
鞠守仁仍旧不为所动,“今日王爷喝多了,本将也喝多了,明天醒酒王爷什么也不会记得,末将也不记得。”
鞠守仁起身离席,回到帐中,着甲而眠,这种生活不是一天两天,这个冬天,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种状态,恐怕回到都城,也还要继续保持。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的东西!”见鞠守仁回帐吹灯,谭深心理是一百个不爽,脸上的醉意全消,“本王再敬将士们一杯!喝,今夜不醉不归!”
谭深高举酒坛,一群身着异域舞裙的女子入场,军营的狂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