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汤药喂在周玲口中,呛在登徒喉咙。
“怕了?”周玲的下巴压在登徒肩膀,胸口贴近登徒手臂,登徒连连后退,端起碗勺,匆匆逃离,背后传来一串嬉笑。
登徒逃出营帐,直冲河边,一头扎入水中,正在洗衣的小陶见黑影从身边掠过,心中一惊,以为是遇到水怪,抄起手中的棒槌对着水面砸去。
登徒在水中接住棒槌的另一头,探出头来,小陶满面惊异:“少爷,怎么是你。”
“我……冷静冷静……”登徒爬上河岸,刚刚被调戏的事自然是不能讲的,见小萄被冰水冻红了双手,抢过棒槌:“我洗吧!”
“少爷,快回去,天冷会着凉的。”
“没事,少爷我……热的很……”登徒学着小萄的样子,打湿衣服用棒槌锤打几下。
“少爷是不是想那个了……”小萄红着脸靠近登徒小声说:“少爷如果想,今晚等我……”
登徒刚刚压下的欲火再次重燃,抱起小萄冲进帐篷,摔在床上,脱去湿透的衣衫,扑到小萄的身上。
“少爷,不要呀!”小萄推开登徒,坐起,“少爷,天还早,会被人发现的。”
“谁敢发现……”登徒顾不上那么多,再次推到小萄,双手压紧小萄的双臂……
“不行,周姐姐会听到……”小萄用力挣脱登徒的束缚,起身双手紧紧护住衣衫,“等周姐姐睡了,我在来……”说完,便红着脸逃出登徒的小帐篷。
登徒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双眼呆滞的盯着帐顶,深呼吸多次,终于感受到一丝寒意,“真是诱人的小妖精……”
小萄回到河边,收回散落的衣服,想起周玲还要喂药,立即回到帐篷。
“周姐姐……”
“没关系,药我已经喝了。”周玲好久没这么开心的恶作剧,计划顺利,心情非常不错,见小萄面色羞红,凑到身旁问道:“这是怎么了?脸怎么红的像苹果一样!”
“没有……”被周玲这样一问,小萄心虚的双手捂脸,“没有……外面风太大了……”
“是吹的还是被亲的……”
“啊……”小萄本就心虚,生怕刚刚的事被人撞到,让周玲这样一说,惊慌失措,转过身去,“胡说什么呢……”
周玲看着小萄这幅样子,忍不住偷笑,心想: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她父王的那些妃子,每天为了被临幸,可是用尽手段,哪有这般扭捏。
“周姐姐又取笑我。”
“小萄,你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放不开,不会是没圆房吧!天呀!难道是你家少爷有什么隐疾,不能那个……”周玲回忆起登徒流传在周国的传闻,虽然过去也有过一些关于登徒的风韵故事,但多是来自戏班话本,才子佳人这样的花边故事但凡有点名气书生都会有,当不得真。只是近一年关于登徒的负面故事格外多,包括乱搞搞出毛病的,周玲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难道真的是姐姐在故意抹黑他?
“啊……哪有?少爷厉害的很。”小萄立即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