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继续盯。
在我上达十秒钟的死亡注视下,石以松终于开口,一脸无辜地对我说:“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没说我有办法啊。”
唉,的确,他也没说过。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脑补过度了。我突然开始犹豫,要不要过去。但傅知竹现在看起来这么恐怖,他说的话能不能信都还要打一个问号。
傅知竹像是看出我的犹豫,将皱得能夹死苍蝇的眉毛舒展开来,邪魅一笑,看样子对我过去的结果势在必得。
他这一笑,我更是往后面退两步。心底打起鼓,越加犹豫。
现在如果我过去,以傅知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格,即使这件事不追究,但以后我要是一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了,说不定新仇旧帐一起算。但是我不过去,被他抓到的话,貌似死得更惨。要不……先假意屈服再伺机逃跑?
果然,这世间就没人能逃过真香定律。
正当我准备超傅知竹走去时,石以松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附在我耳边低声道:“你信不信我?”
信不信?信也不信。不信他来历不明却愿意带我一起逃跑,信他和我素不相识却实实在在救了我。现下情况,我也只能信他。
“信。”
说罢他略微诧异地看着我,而后低声笑起来:“魏小姐当真是有趣。也不知傅知竹怎么想的,却把鱼目当珍珠。”
行吧行吧,你爱咋说就咋说。
“婠婠,你愿意……和我一起吗?”石以松拉着我的手,声音能够溺死一大批迷妹。显然他是故意说给傅知竹听的。
我目光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