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鸾眨眨眼，移开了视线。
五个面容相似的小男孩站在年轻夫妻的周围。
莫千泓依次指给她，“这是我和大哥，小时候我们特别像彼此。”
相片中的两个小男孩穿着衬衫，身材修长，个头一般高。
一个清透如雪，一个冰冷如霜。
五官还没有长开，却是兄弟几个中最像彼此的。
现在的他们各自的风格太浓，倒是掩盖了长相中的相似度。
“这是小四，这边是小五。”
莫老四留着寸头，五官明朗而帅气。
只是这架势——
外套大敞，站姿中二，眼神很凶，一副校霸不好惹的拽样。
老五是自然卷，刘海略长遮住了左边的眉眼。
身材纤细，气质沉静，整体有种猫科动物的感觉。
这种气质和传说中的骚气完全不同。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站在你后面的是老三。”莫千泓继续说。
莫鸾看过去，少年穿着白色长袖，面容清秀白皙。
像是从贵族王宫中走出来的王子。
他算是几个兄弟中和她最像的。
莫千泓说：“小时候，你和老三关系最好，就连拍照他都要离你最近的位置。”
莫鸾相信莫千泓的话，因为相片中的少年看似是看着相机，其实余光都在妹妹身上。
“三哥现在在哪里？”莫鸾问。
莫千泓面色沉了下去。
“到了。”
一直未开口的莫千信插了一嘴。
莫鸾看向窗外，车子已经到了上山的路口。